沒告訴他你是宮野春樹的未婚妻嗎?帝國軍官的女人他也敢動?”他說話時眸裡露出一股怒氣。

他自稱是池春樹的朋友,對我和池春樹的事情應該挺熟悉,但他忘了我也是中國人,他剛才用“支那人”這個字眼讓我感覺不舒服。

“我跟他說了,沒用,他根本不相信。”我想起喬泰那張令人憎惡的面孔,心裡開始盤算如何才能整死那個漢奸——我必須信守承諾——不整死他對不起我這身淤青。

“有機會我倒想見識一下這個人。他的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不過,我先要把你送到宮野君那裡,你看……?”

“不要!”我立即否定了他的安排。“我不想讓他擔心。請先把我送回吉祥歌舞廳吧。謝謝你。”

“你身上的傷不要緊嗎?我想你可能需要檢查一下。身體有沒有受到其它傷害?”他從後視鏡內瞥了我一眼,開始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