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追過來,被人攔住抬走了。

我被痛心的侮辱感包圍著,不願再停留在這汙濁之地。

門口,我再度被那兩個忠心耿耿的跟班攔住。“太太,您不能走,等先生來了再說吧。”

我揚起手臂打了那個跟班的一巴掌。“別攔著我!”我有些歇斯底里。

“發什麼脾氣?”一個熟悉的嗓音傳來。

唇刀舌劍

爾忠國換了一套白色西服出現在眼前。

他上來便摟住我,唇吻上我的臉頰。“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使性子沒用。”說著,摟住我腰間的一隻手在加力。

一團火燃燒在我的腰間,順著脊椎竄上來,整個後背像被人用鈍器紮了一般痛。

“你好卑鄙”吃痛之際我虛弱地罵道。

“彼此彼此。”他說著,唇仍貼在我的面頰上,繼而遊弋到我的唇上,喃喃道:“他沒動你,你的魅力對他不太起作用啊。”

他居然全知道!我大吃一驚。

難道他在監聽?怎麼可能?

可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解釋他這番話。

“不過,我很吃驚你居然放棄了一個絕好的出賣我的機會。雖然你沒能照我說的去做,但是我還是得感謝你,算是歪打正著吧。”他鬆開我,我身上的痛感立即消失了。“剛才這痛是懲罰你不聽話的違抗之舉。剛才這個吻嘛,是獎勵你的,幹得不錯。”他說完,挽起我的手。“走,我們繼續參加宴會。”

淚水從我的眼眶滑落。

他的吻不是獎勵,恰恰是玷汙了我的純潔的毒液,傳遞出的是欺凌弱小的無禮,是喪失了正義之心的醜惡。

“不要哭,我提醒你的話都忘光了嗎?下次出席葬禮一定有你表現的機會。”他散漫地笑道。

“爾忠國,我恨你!你不是人!”我哽咽著罵道。

“現在提恨字是不是太晚了?”他掏出手帕擦我的眼淚。“哭給誰看哪?啊?”

“怎麼,夫人不舒服嗎?”項富慶的聲音從爾忠國身後傳來。

“老毛病了,稍稍受點刺激就會頭暈。”爾忠國無奈地嘆道。“我這太太嬌氣十足,真比林黛玉還難伺候。”

“要不,送她回去休息吧。這種宴會鬧哄哄的,不利於身體恢復。”項富慶建議道。

“也好。”爾忠國挽起我的手向外走。

剛走出幾步路,我突然感覺後背一股火焰猛衝頭頂,瞬間便失去了知覺。

恢復神智後第一個念頭便是爾忠國在我身上做了手腳。否則我怎麼可能突然暈過去?

爾忠國躺在我身邊,好像專等我醒過來。

我看了看周圍,已經回到家裡。

“為什麼弄暈我?”我帶著滿腔憤懣看向他。

他側身摟住我的肩膀:“不弄暈你,怎麼讓那個老鄉有機會獻殷勤呢?”

“你是不是要親眼看到我睡在他懷裡才能放心?”我掙扎著爬起來,眼淚再度落下。

“鳳嬌,”他嘆了一口氣,蹙眉做思考的樣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他問你還愛不愛我時,你為什麼不回答?”他避開我的提問,反而問起我來。

“我不是辛鳳嬌,沒法回答!”

“好吧,那麼,我換一個方式問:你不是辛鳳嬌,你愛我嗎?”

我驚愣了一下。他正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不愛!”我咬牙切齒地回答他。

“恭喜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看來我對你用些手腕是明智之舉。否則誰也不能擔保你跟那個項富慶勾搭在一起會如何對付我。”

“你失敗了,他知道你試圖利用我勾引他。你把他想象得太低能了。”

“他低不低能無所謂。只要他不對我的行動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