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我看了,我只是說不想按他那個全勤更新了,又不是噶了,大可不必上香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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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12月4日,那位下了飛機後,在眾人的簇擁下前往公館居住。

兩邊是軍車開道,其本人身穿黑色褂子,由張漢卿親自陪同。

當常公蒞臨西城的訊息傳遞開後,全西城的愛國學子不約而同的走上街頭,拉起了“統一抗日”的橫幅。

學生是最有一腔熱血的群體。

尤其是高校生。

他們接受了更先進的教育,掌握更多的知識,民族認同感要比一般人強得多。

所以哪怕日本人還沒有侵略到他們的家鄉,卻也能感受到喪權辱國帶來的極致屈辱!

有較為激進的學生運動組織者,甚至逼停了正在行駛的車隊。

向著那位告罪一聲後,張漢卿推開車門。

“停止內戰,一致抗日!”

“停止內戰,一致抗日!”

望著這群稚嫩的面孔,張漢卿正了正軍帽,手指無意間劃過帽簷上方的青天白日徽。

“拿個話筒給我。”他對著身邊的衛兵說道。

當一個黑色喇叭形狀的話筒遞到他的手上後,他走到學生面前。

學生們不知道他是誰,但見他軍銜不低,是名高階軍官,想必地位很高。

所以喊話聲也不自覺弱了一些。

“同學們,我是張學良!”

本來已經弱下去的呼喊,因為張漢卿的這一句呼喊又變得高漲起來。

口號內容也從“停止內戰”變成了“打倒張學良”!

在此時的全國人民眼中,東北淪陷就是張漢卿的全責,“張漢卿”三個字,就是喪權辱國的開端。

街道兩邊戴著狗屁氈帽的衛兵一次又一次地將學生壓制回警戒線以內。

看著眼前這一幕,千言萬語匯成一團,凝澀在張漢卿的喉嚨裡,讓他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的眼裡少見的出現了茫然失措的情緒。

老帥死的時候,他悲傷。

東北淪陷的時候,他痛苦。

此時,面對這些年輕人的口誅筆伐,他無助。

“同學們,聽我說!”張漢卿加大了音量,試圖讓這些學生們冷靜一些。

可熱血上湧的年輕人哪裡聽得進去?

只是一味叫喊著、叫罵著。

西北的風太硬,還夾雜著沙塵,讓一位年近四十的軍人止不住的流淚,

張漢卿抿著嘴,想讓自己看起來儘量剛硬一點,可惜實在做不到。

他最終還是放棄了,轉身回到了車裡。

……

“娘希匹!”那位透過車窗,看著群情激憤的學生們忍不住怒罵:“這些反動的傢伙,講道理是講不通滴,就得拿機槍掃!”

張漢卿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位。

剛剛他幾乎是用自己的尊嚴去替他轉移火力,結果這位還想造成流血事件?

黨同伐異還不夠,還要把屠刀伸向學生不成?

僅僅是開端,他就已經預感到了這次勸說不會順利。

果不其然。

當將對方送到其在西城的居所後,張漢卿才剛起了個頭,就引得這位勃然大怒。

他就像個頑固的小老頭,無論張漢卿怎麼勸說,卻依舊固執己見,態度半點不改。

說著說著,兩人都紅溫了。

“你就是用手槍打死我,我的剿匪討白計劃也不會變!”

張漢卿怒而起身:“你這叫什麼話!”

“我就是這個話!”

張漢卿:“這麼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