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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庶族,墨竹與他肯定有諸多隔膜。論親近,還得是他這個士族出身的哥哥。
這麼一想,妹妹嫁給何懷卿倒也不那麼難受了,他一介武夫,出身寒微,為人鄙俗。墨竹必然與他沒什麼感情。
她寂寞之餘,還得回孃家來找寄託。
袁克己揚了揚嘴角,帶著笑意去撫她的眼淚:“我不讓你們進門,是給別人看的。我怎麼會不認你呢,我就你這麼一個妹妹。”觸及她光滑的肌膚,袁克己不由想起在酒肆那次意外,那個邪惡的念頭又出現了,甚至比以往更強烈。
何懷卿能給她的,他自然也能給,何懷卿給不了她的,他會加倍補償。
袁克己很自然的環住妹妹的肩膀,態度曖昧:“墨竹,你為袁家犧牲這麼多,你想要什麼,儘管說。”
她擰著眉毛,毫不留情的道:“我想讓你把手拿走!”
他一愣,尷尬的笑了笑,將手拿了下來:“忘記你不喜歡跟人親近了。”觸了黴頭,決定把與妹妹的私情先放一放,先忙正事:“……其實他把你搶了,我倒也沒那麼生氣。如果他們家畏畏縮縮,任魏開頤把你娶走了,那我也不指望他們家能幫上咱們了。”膽大妄為的狂徒,正是他需要的,若是個循規蹈矩的傢伙,在這亂世也闖不出什麼名堂。
墨竹道:“他把你打傷了,你不恨他麼?”
袁克己撫了下傷處,道:“我又不是女人,傷就傷了,技不如人,沒什麼可怨的。再說了,不打不相識,他不是我的妹夫,我也想結交這個朋友。”
說的太好聽了就顯得虛偽了。不過像袁克己這種能代替父親打理整個州府事宜的人,說他全憑士族的身份就叫所有人臣服,顯然是不現實的,想必有些識人和駕馭人的才幹。何懷卿既然對他有用,肯定也不會擺架子怠慢他。
墨竹笑道:“希望你們真能合得來。懷卿還跟我說過,你與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呢。”
袁克己心道,當然與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他肯定不知道他袁克己對墨竹以前做過什麼,以後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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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傍晚時;墨竹和丈夫;正式的拜見了自己的父親。
袁宏岐百感交集;下面跪著的哪裡是女婿,分明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刀。當年與何御榛見面的情景重新浮現眼前,何御榛出身寒微;但適逢戰亂;正給了這種人機會,投軍從戎後不久就連連高升,最後手握重兵,割據一方。且一直向外擴張;若不是袁家與他們有婚約;早跑到翠洲撒野了。
撒野……他回想起那場□,何御榛要挾他把墨竹嫁給他兒子時;那份得意和囂張了。這個何懷卿,簡直比他爹還猖狂,他爹敢定婚約,他更是膽大,居然敢搶親。可追根溯源,禍根是他袁宏岐埋下的,此時卻要女兒承擔。她今後要同庶族生活在一起,內心不知有多痛苦。
袁宏岐不禁黯然流淚,湧動著將心尖的悲傷訴諸筆端的衝動。他當即起身而去,奔到所住的竹林,喚侍童取來紙筆,洋洋灑灑做了一首辭賦。
叩拜岳父的何懷卿,一抬頭竟見岳父大人走了,他自覺沒有哪裡做錯了,納悶的看向墨竹。墨竹也一頭霧水,父親既然答應見懷卿了,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這時原本站在一旁的袁克己,道:“父親藥發了,他要散步去了。墨竹,你們起來吧。”
何懷卿扶起墨竹,這動作看在袁克己眼中,親密的讓他不舒服。可妹妹已經嫁人了,是別人的妻子,輪不到他管。
袁克己平靜的道:“母親大人生病了,不方便見你們,由我招待你們,希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