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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卻只是看著他的眼睛淡笑一下,隨即轉身進了耳房,從耳房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條幹淨的綢布,來到床前,淡聲問道:“你自己來,還是讓雷拓他們來?”
李伯仲眉頭微蹙,看著她手上的綢布半天才問道:“能看得出來?”
“不仔細看不出來,不過如果你繼續讓它流下去的話,也許明天那位吳世子就能看出來。”手指輕挑開他的外衫一角,左腹的淺灰色內衫上血漬氤氳。
整個晚上,儘管他面色正常,談笑風生,更是把酒當水飲,可畢竟身上有傷,再怎麼硬撐,還是會有細微的差別,傷勢加上飲酒,如果再加上嶽梓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