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在我床上去的時候,她也在思考和實施這個命題,當同一命題的目的點是一致而一致的目標只能有一個獲得勝利的時候,就像是兩隻在原野裡爭一塊肉的野獸,肉無罪,野獸也是被動的。

最終結論就是,這是一塊香噴噴的肉引發的內宮血案。

其最根本的原因在於後宮,哦不,整個皇朝不論哪個世族,都存在著的這個根本命題,就是陰盛陽衰。

當一群女人必須圍繞一個男人來尋求生存的世間法則存在時,尤其是這個被圍繞的男人還是一個非常難能可貴的優質五花肉時,這個被爭奪的血案勢必會綿延不絕的承前啟後。

這種血案宮廷裡外不勝列舉,而我與殷傲霜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既然引發爭執的根本被我發掘出來,那麼如果這個肉已經不再需要被其中一個爭執,那麼這個血案是不是可以宣告終結了?

我內心長長吁了口氣,這傢伙,如此一番縝密的辯證論,實在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我暗自得意於我終於疏通了這複雜多詭的理論,卻聽到耳邊葉夢琪高調的嗓音毫不客氣的指著我道:“大膽,見著謹妃娘娘你居然敢不跪拜行禮?!”

我瞧著這位理直氣壯的出頭和後者的緘默,尋思著到底該不該彎下這一次的膝蓋骨。

後腿窩上有根筋,今兒個粗實了些,不太服從大腦驅使。

一旁默不作聲著的崔公亮已經道:“翁主,此乃後宮貴人,陛下之家事,老奴覺著不是您該過問的!”

我對崔公亮的倚老賣老表達了誠懇的佩服。

丫的不愧是三朝元老,說話就是不一樣。

崔公亮則低著腦袋垂著手標準的擺著一副恭敬的模樣,幾十年沒有變化的感覺。

相對於他的平淡,葉夢琪這張臉,就有點扛不住了。

我瞧著,這大姑娘家家的,被刺激的可有點深。

當時很顯然,崔公亮的身份,葉夢琪並不敢和他頂。

於是,漲紅著臉進不是出不是,甚為辛苦。

我不由心中一陣莫名的歡快,歪了下嘴角,可那一直不出聲的殷傲霜卻突然道:“那本宮總可以管一管吧!”

我那歪了一下的嘴角不由自主抽了回。

但聽這位又道:“崔公公,這位貴人難道在本宮面前可以連行禮都不用了麼?”

崔公亮一躬身,平平淡淡道:“回娘娘的話,陛下說,貴人昨夜甚是操勞,已經免了她見禮的事了!”

哦,有這事?我甚是訝異,瞅著老太監一臉平淡的模樣瞧不出端倪,再品味品味,卻又覺得牙根癢癢,宇文嵐,你丫不地道啊,這話,怎麼聽著怎麼覺得不得勁呢?

操勞你個鳥!

果然,殷傲霜長眉一挑,打量我:“果然是陛下說的?”

“老奴不敢誑語,若是有疑問,娘娘可以去問陛下!”

殷傲霜似笑非笑道:“妾身不敢,只是不知道,貴人你昨兒個忙得是什麼事?”

我突然嘿嘿一笑,不待崔公亮介面先一步道:“娘娘休要誤會,昨兒個我與陛下麼,確實是很忙,陛下與我秉燭夜談,談了一個通宵,實在是甚為辛苦啊!”

我這一插嘴,那三個人一臉驚奇看著我,連身旁的念茲都抬眼瞥過來。

多麼一致的眼神啊,那裡頭的意味就是:我看你胡謅!

我確實是胡謅,眼瞅著殷傲霜一臉冷諷的瞧著,我低下眼皮溜了圈她那圓咕隆冬的肚子,笑了笑,我估計這笑容,大概過於諂媚,讓這位貴妃娘娘有些吃驚,表情裡多了份深思。

我卻旁若無人開始胡侃:“在下這幾年啊,旁的沒啥學到,倒是對佛理,學了些皮毛,如今路過京城,不巧正好被陛下遇著了,娘娘也知道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