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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去,你便來了。”
殷傲霜笑笑:“多謝葉小姐,多謝太后,臣妾不敢當,這晨昏定省乃是為媳之道,臣妾斷不能因為身子嬌貴就失了分寸,只是今早有些不適,一時沒能及時過來給太后請安,臣妾甚是惶恐,請太后恕罪。”
太后聽了露出幾分緊張:“怎麼會不舒服?可有招太醫看過?哎,你這不舒服更不該過來,來人,快去宣胡太醫來。”
話音剛落,殷傲霜已經道:“太后莫急,已經看過了,只是氣血虛了些,開了方子服過藥了,您不必擔心,如今身子舒暢了才過來的。”
太后聞言這才鬆了鬆神情:“哦,這便好,既然如此,那你也別多動,早些歇息,這頭三個月裡,可是最最不放心的,你要多加小心,這,可是我第一個孫子呢!”
殷傲霜低頭應了,在宮女遞來的椅子上坐下又道:“臣妾來,一是給太后您請安,二來,也是因為臣妾的哥哥前些日子去涿州拜訪了那兒靈淮寺的方丈,從他那兒得了一本迦葉佛經手抄本,乃玄德年間的孤本,臣妾想來太后一定喜歡,故而急著給太后您送過來!”
太后聽了果然大喜,“噢,是一如大師的手抄本麼?果然?”
殷傲霜從手下小太監手裡接過來一本泛黃的本子遞上來,太后慣常溫潤的臉上掩不住喜悅,翻開瞧了瞧:“果然是大師手筆,好好好,謹妃有心了,替哀家也謝謝令兄!”
“能令太后歡喜,這是臣妾一家的榮幸!”殷傲霜笑道。
太后捧著孤本站起來:“哀家要去佛堂參一參,哦,對了你們早些散了吧!”
葉新蘭聞言著急:“唉,姑母,這個裴如意的事,您還沒處置呢!”
殷傲霜已經道:“太后參禪要緊,葉小姐,這些小事,無需勞動太后,還是由臣妾代勞就可以了!”
太后想了想,點頭:“也好,謹妃如今你是這後宮品階最高的嬪妃,處置這些事也是可以的,那便有勞你了,不過不要鬧大,畢竟這不過是陛下的私事,鬧到朝堂上去不好!”
殷傲霜低頭:“臣妾明白分寸,太后您放心!”
眼瞅著殷傲霜就這麼四兩撥千斤的將佛爺爺太后老人家給送走了去,待太后人影消失在大殿上,殷傲霜慢悠悠站了起來,這才將那目光,朝著我轉了過來。
我又一次感嘆,她依然還是那麼有手段。
眼見著殷傲霜慢條斯理朝著我走過來,那眼神越發清晰的在我面前逼近,我恍惚了一下,彷彿又記起,五年前,同樣的臉,同樣的眼神。
那一夜,冰冷的雨水,冰冷的心,還有的是被一隻腳踩在泥濘裡的臉,以及臉下扎得我生疼的沙礫。
就是在那一天,我終於嚐到了所謂的人間地獄。
也就是在那一天,我終於明白,自己其實徹徹底底只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
三世因,果業報
恍惚一閃念,那抹如今多了份雍腫的身子已經在葉夢琪的攙扶下挪到了我的面前,挺了挺她的肚子,然後用一種前所未有的神情看著我,細細的打量。
要說那以往輕描淡寫不拿正眼瞧我是一種漠視,如今這分外沉重的打量,卻是一種重壓。
面對這種重壓,我腦子裡此刻正在進行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
死磕,還是不死磕,這是個問題!
我一直有一種鬧不明白的情緒,就是我與殷傲霜其實大半時間幾乎都不怎麼照面,照面也是不說話的,但是為何我們之間會形成這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呢?
這個命題比當初我研究如何把駙馬爺給搞上床去複雜的多了。
就在這一刻,當我的視線停留在那刻意攏起明顯的肚子上時,我突然靈犀一閃,這種糾葛的根本就是因為在我想把宇文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