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又癢又疼,周崢心中百爪撓心,恨不能止了她的動作!

(註明:此處刪節兩百三十四字,和諧期間謹遵編編指示,和諧期過會放上來,請諸位諒解,若有想看刪節者請加群,我會保留原版原節。——半夜的時候,英洛被凍醒,腰間有雙臂膀牢牢箍緊,生怕她掉下去。那人閉著眼沉睡,她略略動得一動,便猛然一驚,關閉著眼睛極為緊張道:“洛洛……洛洛……”英洛幾疑這不是真的?!……她不由回身,輕輕吻上了他的唇。連月勞累,他大概還未睡醒,朦朧中接觸到這樣熟悉的泛著甜香的唇,不由滿足的輕嘆了一聲,面上笑意再不能止歇,唇間陽剛之氣傳來,很是讓英洛心癢——純粹湊字數,因為V文字數不夠修改不了!)

不知何時,樹下佈滿了綠瑩瑩的眼睛,群狼環伺,樹上的男女,正一意痴纏,彷彿寒意也退了幾分,唯有春色無邊!

歸 途

天載二十五年二月,歷時大半年的大周與吐蕃戰爭終於結束,吐蕃王子瞎木徵兵敗。

瞎木徵既已逃潰,吐蕃贊普自然將挑起爭戰的責任推給了瞎木徵。西突厥與大周使者帶著吐蕃贊普的致歉國書與若干禮物回到了各自的國家。

彼時英洛與周崢還在大漠中穿行。

那一日天亮之時,樹下群狼俱散。二人重整衣衫,採集許多菌類,辨認大致方向,沿來路而返。

夜來二人相擁,合衣臥於沙丘旁,白日攜手急行。不過兩三日,已經焦渴難忍。幸得第四日上午,正在行走間突聽得馬蹄聲聲,二人看時,正是周崢那匹受傷的馬。

原來當初與瞎木徵搏命之時,三匹馬被群狼追逐,其中唯有周崢這匹馬挑脫了,那兩匹馬跑得遲了,皆已入了狼腹。

二人見這馬兒飢瘦,怕是在沙漠裡吃了不少苦頭。英洛將菌類分一半給這馬兒,見它吃得香甜,不由相視苦笑。

既得了足下助力,不過第二日下午,二人便來到了當初兩軍在沙漠之中相遇的地方。

遠遠看去,白骨累累。近前看時,二人駭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所有的骨頭都保持著掙扎的姿態,無論是吐蕃軍還是大周軍,由數量上來看,早已分不出彼此。由於時日尚淺,骨頭更是保持著猙獰的姿勢。將士手中的武器都深深的斫進狼骨之中……

狼是種奇怪的動物,餓得狠時,便是同類身亡的屍骨也不肯放過,非要啃吃乾淨。……因此場中的屍骨人與狼的幾乎是數量相等。

其實他二人並不知道,由於此役,圖倫磧的狼患幾乎被除。後來流竄在這片沙磧地的狼群數量都只維持在兩三百頭為準。

二人心緒沉重,還是儘快離開了那片積屍林。…看大部分屍體的乾淨程度,很有可能是群狼在找不到食物的情況之下回來啃這些屍體。

群狼若是再看到他們這等美味,豈會放過?二人唯有打馬前行!

不過是又隔了一日,二人一馬斷了糧,再無一片菌類可食,眼見馬兒搖搖晃晃,馱不動兩人,二人只能下得馬來,徒步前行……

第三日晨起,天色霧濛濛一片,二人不過掙扎著走了一上午,過午之後便颳起了風,沙塵漫卷,十步之外不見人影,方向無辨,馬兒嗚嗚叫著,一步不肯朝前。二人一馬只得踡在一處,靜靜伏倒……

英洛這一覺睡去,夢裡也覺得又累又餓,腦中紛紛亂亂,只覺有無數人影在眼前走過,“好吵!”她張口小聲道,口中只覺有一股甘甜的水,久違了的味道,迥異於鐵腥的馬血,古怪的暖泉水的味道,便是在夢中她亦忍不住抱緊了瓢狂飲……耳邊聞得溫柔的聲音:“洛洛,慢點……慢點……”

這聲音太過熟悉,她在睡夢中回想了一下,不由使勁咳出了聲,似乎是被水嗆了的感覺,睜開眼時,身旁圍著一大幫人,俱是平日軍中曾看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