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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無隱疾,願與女兒家燕好,將來總還有另得佳偶的時候!
不過一時,幾人便來到了塵歌軒外,卻是塵歌軒的侍女小眉正縮頭縮腦,紅著臉往裡張望。岑坊主當下拉下臉來,喊道:“小眉,探頭探腦作什麼?”
那少女轉頭撞上這一大幫人,頓時結結巴巴道:“坊……坊主,大公子房裡……房裡有個女人?”
華徹沉下臉來,道:“這位姑娘,你家大公子與那位姑娘就在這裡面?”
小眉紅著臉點點頭。
岑坊主到底老練,道:“小眉,你進去替老夫通傳一聲,求見大公子!”
若是按著往常禮儀,岑坊主見易柏大可不必費此周張。只是今日身後這一干人,他這聲問詢乃是盼著小眉進去通傳之時,讓易柏早作準備。
只見那侍女躬身一禮,腳步輕巧向著軒內而去。眾人眼見著她推門而入,緊接著便是一聲尖叫,慘烈之極。
眾人被這聲慘叫嚇了老大一跳,聞得這聲驚叫聲,卻不見那侍女出來,均以為裡面的人遭遇不測。華徹與岑坊主快人一步,幾個起落便至塵歌軒門口,二人對望一眼,均暗藏警惕之意,一把推開了塵歌軒的門
塵歌軒內,先頭進來的侍女小眉正捂著雙眼,呆立在房內。房內的塌旁,英洛正手忙腳亂穿衣,便是露出那玉雪可愛的足趾,亦不如塌上的男子來得刺激。
床上的易柏正雙目通紅,雙手被一條鵝黃色腰帶縛在床頭,動彈不得。最為醒目的便是他□的胸膛之上那點點青紫痕跡,顯見得是燕好之印。修長挺撥的身形自腰而下裹著錦被,地上隨意亂扔著男子衣衫,不難想象那錦被裡是怎樣一番春景。
華徹與岑坊主見此情景,雖未呆住,亦相去不遠矣。岑坊主幾乎要忍不住老淚縱橫了,大公子啊大公子,驕傲如你,今日怎麼會被女子□?
華徹的一張暖陽臉此刻烏雲密佈,透著青紫之色,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來。
塌上的易柏起先見屋內闖進了小眉,已恨英洛入骨,此刻見立時湧進岑坊主與華徹,俊面之上更是難掩風雷之色,只拿凌遲的目光將英洛狠狠瞪了幾眼,啞聲道:“給我解開!”
英洛正手忙腳穿衣,哪裡顧得上他?更見湧進來這些人,臉早已紅得熟透,只管假裝看不見,專意穿衣,恨不能一時三刻找個地縫遁去,以解眼前尷尬之境。
便是裡面的人這一猶豫,外面的人,不但是英田與辛夕等人,還有落霞坊內一干護衛,亦大為緊張,匆忙破門而入,不大的塵歌軒內,一時之間站滿了人,皆被眼前的景像驚得呆住,實是始料未及。
易柏額頭青筋暴起,眸色黯沉得可怕,啞著嗓子怒吼:“出去!都給我出去!”
落霞坊內的護院與易柏的侍衛一干人等惟命是從,立時退了出去。華徹無力的揮手,英府一干侍衛亦退了出來。
這一干侍衛面上皆作沉痛表情,心內早已笑得肚腸打結,那表情看起來不免扭曲的厲害。
華徹板著臉,強抑心內不適,費了老大周折,方將易柏雙手解開,轉頭將手中腰帶遞給正垂著頭假裝忙碌整理衣衫的女子,她接過腰帶,抬頭看時,不免被華徹滿面痛意給驚得一呆,一時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麼。面上忽青忽白,復又低頭,默然將腰帶繫了起來。
此際屋內只剩了岑坊主與英田,還有華徹。
岑坊主是作夢也沒想到,自家主子會是這副慘狀。窺得他要爆發的怒氣,那從來溫雅的面孔之上再無笑意,目中恨意深沉,羞惱交加,他心內已是慌作一團,實不知如何開解於他。
若是尋常男子,一哭二鬧亦是尋常,更有爬起來將女方摑幾巴掌亦或打了起來,也算得是一種宣洩。可易柏此人,自小獨立撫養弟妹,打理生意,生成了一種怪癖的性格,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