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鎮長連連答應,並告訴我們會用水泥將後院地面全部封住。

看著乾坤袋被埋,毛戲水臉上露出肉痛的表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大不了再做一個。”

“說的容易,這是我師父留給我的,當今世上會做此袋的人可不多,而且描繪上去的步驟有一千多道程式,只要出錯,便不懼法力,也就是說,要做這樣一個袋子,即使是行家,也得賠上數千個袋子才能夠成功,這根本就猶如大海撈針一樣艱難。”

聽完毛戲水的話,我咧了咧嘴。

如果真如毛戲水所說,乾坤袋的製作程式要經過數千道步驟,這確實是有夠難的,試想,要畫到分厘不差,而且還是數千個符號,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其中符號之間的間距,角度等等,都必須非常精確才行。

看來越厲害的道具,越難製作啊。

我深深地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因為單是製作盤龍拷鬼棒,我師父就耗費了數十年的時間,另外我手裡拿的七星龍淵劍雖然厲害,但這是透過數千年積澱下來的煞氣。

如果我要是有一個乾坤袋,那該有多好。

當然我也知道這是不太可能的,只不過做做白日夢而已。

我在昨天晚上受了傷,而毛戲水被他師父上身,雖然在短時間內發揮出了巨大的能量,但是對於他來說難免會感覺到透支,張靜雨也受了不輕的傷,所以接下來的幾天,陶鎮長為我們請了醫生醫治。

見識過真正的鬼之後,我想他心中對我們的疑慮應該已經全消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經過一段時間的療養,身體恢復地差不多之後,午飯時間,我向陶鎮長提出了告辭的打算。

“這麼著急就要走了嗎?”陶鎮長惋惜道,“你們幫了我家這麼大的忙,俺倒希望你們能夠繼續留下來。”

“哪裡哪裡,陶鎮長已經待我們不薄了。”我客氣道。

“玄機子道長,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說到這裡的時候,陶鎮長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但說無妨。”我做了個請便的嫿勢。

“道長您訂婚了嗎?俺聽說道士有內門和外門的區別,內門需住觀修行,外門則是所謂的俗家弟子。”陶鎮長說到這裡,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

他的意思我懂了,說道:“沒有,我是俗家弟子,不住觀。”

“那太好了,道長覺得俺女兒怎麼樣?俺心直口快,有什麼說錯的地方,道長不要見怪了。”陶鎮長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是有想到他會這麼說,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一點都不墨跡。

正在喝湯的毛戲水差點沒被湯水給淹死,張靜雨則是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看著我。

“我雖然是入世修行,但還沒有娶妻生子的打算,陶鎮長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婉拒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也就不多說了。”陶鎮長豪爽地笑道,我注意到他與自己女兒對視了一眼,也不知道他們父女倆有什麼要說的。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正式打算告辭,待張靜雨和毛戲水出去之後,我被陶芳芳給叫住了。

“對不起。”陶芳芳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向我道歉,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而後,只見她眼中淚光閃動,說道,“上次我侮辱了你們,實在對不起。”

“沒事,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灑脫地笑道,“拜拜。”

只是我剛剛轉身,卻是被陶芳芳從後面抱住腰部,我輕輕轉頭,卻不料臉上竟是被親了一口。

“你剛才要是沒有拒絕我爸的要求該有多好啊,是因為你的徒弟嗎?”陶芳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微微一愣,而後搖頭苦笑,顯然剛才陶鎮長會那麼問,看來是陶芳芳對他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