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的師父,她便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修練著,要成內丹,實在不知要多少年了,她自己也沒放在心上,倒對外面的世界很感興趣,等袁寶琴一走。便纏著任天棄問這問那,任天棄見她純真秀美,心中也有幾分喜歡,便對她大侃特侃起來,從吃的到玩的,講得是繪聲繪色,把鄧雅嬋聽得是如痴如醉,對外面的世界大是神往。道:“唉,花姐姐,外面真好玩兒,等再過些年,我練成元丹了,就求師父放我下山,一定要好好的你說的那些好吃地統統吃個夠,把那些好玩的也玩個遍,可惜花姐姐你沒法子陪我的。”

任天棄聽她說得可憐,禁不住道:“好。到時候如果有機會。我陪你就是,一切的開支用度我全包了。”

鄧雅嬋頓時大喜,一時也沒多想。側過身子就抱信他道:“花姐姐,你真好。”

任天棄不防她摟著了自己,而且手臂就挨在胸前,一時避無可避,不由得叫了一聲“糟糕。”

果然,鄧雅嬋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堆半硬不軟的物事,毫無彈性,並不像是女孩子家的胸乳,道:“花姐姐,你這是什麼?”

將手一抓。

隔著衣裳也可感到手中的似乎是一堆泥土,這一駭可真是月慘花蔫,渾身猛地一震。

任天棄瞧著她的杏眼瞪大了,櫻唇也在開啟,知道她馬上就要尖叫出聲,也甚是,要知道此事若是驚動了袁寶琴及玄水殿那些女弟子,當真是非同小可,自己這個大色鬼當定了不說。那十幾二十柄飛劍刺過來,那還不立馬變成個血刺蝟。

當此緊要關頭,可不能有半分猶豫,任天棄趕緊翻身將鄧雅嬋壓在身下,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道:“別叫,別叫,我不是壞人,都是你剛才先喊我姐姐,我才裝成女人的。”

感覺到鄧雅嬋還是在掙扎著動個不停,任天棄只得變換招數了,湊到她的耳畔道:“鄧師妹,你要是叫出來,可要好好的想想後果,我可是你自己叫上床的,而且咱們又這個樣子,要是讓別人知道,你什麼清白也沒有了,你那些同門的師姐師妹,天天都要笑話你,還有,你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你袁師妹,她要是知道我是男子,那還不得羞愧難當,以她的性子,多半會無顏再活在世上,你可要好好的考慮清楚了。”

開始幾句話鄧雅嬋都還沒有什麼反應,不過聽到任天棄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眼睛明顯地一眨,跟著就黯淡了下來,身子也不怎麼掙扎了。

任天棄瞧她和樣子,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便慢慢的鬆開了手,然後用手指做了個輕聲的動作。

鄧雅嬋果然沒有尖叫,但眼圈兒一紅,淚珠一下子就順著耳鬢流了下去,瞪眼望著他道:“你……你是什麼人?”

任天棄這時要打消她的戒心,微笑著道:“鄧師姐,我是玄木宗的弟子,今天練飛劍的時候,劍飛到你們這邊我收不回來,心急之下,就偷偷溜進來尋找,誰知落在了清潭裡,還被你發現了,一時沒有法子,才冒充女人的,你別見怪。”

鄧雅嬋想到最初的確是自己以為他是一名女子,對方只是順水推舟而矣,然後自己給他找來衣裳,又來到這裡,就是上床也是強拉他上來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心甘情願的引狼入室,結果害了自己,也害了袁師妹。

忍不住無聲的哭了一陣,想到一事,道:“你,你在清潭裡可瞧……瞧見了麼?”

她說出這話,其實也知道自己是白問,自己在清潭裡呆的時間可算不短,還赤著身子躺在那巨石上,自然是什麼也落入這玄木門弟子的眼睛了。

任天棄也不瞞她,默默的點了點頭。

鄧雅嬋這時又羞又怕,慌亂得完全六神無主,閉著眼睛根本不敢去看這個男人,過得一陣,覺得他壓得自己胸口發悶,便輕哼了一聲。

任天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