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了,將身上微微向上揚了揚。

鄧雅嬋感覺到了他這個動作,心中莫名的一定,睜開眼來,打量著他,實在想不到世上居然會有這麼俊美的男子,不由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任天棄道:“我叫賈翰飛。”

他這話一出,鄧雅嬋頓時驚道:“你就是那個一夜成丹的賈翰飛。”

任天棄一愣,道:“原來你們也知道我的名字。”

鄧雅嬋道:“咱們還不會辟穀之術,這裡每隔幾天都有男弟子將食物送到谷口,再由幾名師姐去接,自然知道外面的事了,你一夜成丹,在本門比袁師妹還快。好了不得,前幾天咱們這些師姐妹還在談論你哩。”

說著話,鄧雅嬋漸漸開始沒那麼害怕緊張了,感覺到這名俊美的少年壓著自己,大腿中似乎有個硬硬的東西在抵著,雖然不知那是什麼,但心中小鹿般地亂撞,道:“賈師……賈師弟。你能不能移開身子,我不會叫人的。”

任天棄瞧她開始鎮定下來,轉而露出嬌羞之態,便點點頭,側身到了一邊,只覺自己也是渾身燥熱。

鄧雅嬋這時連忙將搭在床頭地衣裳拿了起來穿上,縮在床邊一角,望著任天棄,眼神中盡是羞怯,並不見有絲毫的恨意。

任天棄瞧著她粉臉玉脖間全佈滿了紅霞。

便笑著坐在她的身邊道:“賈師姐。你放心,今天的事我誰也不會說的。”

鄧雅嬋忽然抬起了頭,眼睛不再回避他。道:“賈翰飛,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地方的人,怎麼到的咱們玄天門?”

任天棄道:“我真是恭州人,受一個老神仙指點才到這裡來的也不假,剛才的話我也沒完全瞎編。”

鄧雅嬋咬了咬嘴唇,道:“那你剛才說要陪我下山吃好吃的,玩好玩的,然後一切開支用度全包,這是不是瞎編的?”

任天棄立刻拍著胸口道:“這沒問題。不會騙你。”

鄧雅嬋眨了眨美眸道:“那時間也要由我定,不許太久。”

任天棄本來就不想在這玄天門時間呆得太長,便點點頭。

鄧雅嬋道:“那好,咱們拉勾賭咒。”說著就伸出自己又白又嫩的小手指來。

任天棄便也伸出了小指與她勾了,只聽她道:“拉金勾,拉銀勾,說出話來不許收,騙人是個大王八,千年萬年水中爬。”

任天棄聽了。不由一笑道:“好毒的咒,說話不算話,就要千年萬年的在水中爬,這可劃不算。”

鄧雅嬋一偏頭,望著他道:“所以你就不要騙我啊。”

任天棄瞧她稚美清純,一付天真之態,心中喜歡,就想去摸摸她的粉臉,但終於忍住了。

鄧雅嬋此時卻是芳心如潮,她雖然純真,並不十分明白男女情愛之事,但這個少年已經瞧過自己的身子,對一個女人來說,這可是至關緊要的大事,給自己的只有三種選擇,第一是殺了他,第二是自己去死,而第三就是將自己的終身託負給他,殺了他,那不可能,自己去死,也下不了決心,那就只有將自己的終身託負給此人,反正師父早就說過,玄水宗不會干涉弟子的婚嫁,而自己也無心修行,這樣一個俊美絕倫,讓自己老是心跳地少年說不定就是老天爺福賜給她的,只是她也知道玄天門的劍術一修習下來,非得數十年之功,那自己不是要等他數十年麼,所以才與他拉勾賭咒,讓他儘快帶自己下山去,到時候和這般俊美的少年卿卿我我,恩恩愛愛,那會是多美妙的事啊。

她心地純真,藏不住什麼心事,想到這裡,嘴角上翹,居然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任天棄也料到多半是自己的容貌起了作用,讓這少女對自己開始親近起來,但對方具體想什麼,那可猜不到,見她笑得極是可愛,忍不住道:“鄧師姐,你在想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