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理學自從宋朝出現,在文化界就充滿爭議。

立意不正貽害千年啊!目前篡改經典的文痞居然被送入文廟,是華夏儒學的劫難。

這種學說絕對不是儒家先賢的期待,它符合特權階層的利益,我們的文化階層一直在努力改變這一狀態,但是阻力太大啦!

推崇權錢的學說雖然符合某一段時期的人性私慾,但是,根本不符合天道無私人道有情的人間倫理。

我們一直在擔心,境界的狹隘會葬送儒學的傳承。知識淵博不代表智慧,堂堂的學者不是為開啟民智奔波,而是為私慾鼓與呼!

恬不知恥貽笑大方會被唾棄的。可惜啊,這種危害會禍亂思想,人為的造成文化危機。

我們也在探討儒學經典的內涵,目前的研究工作太難了。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啊!”

李銀河道;“人間正道是滄桑,商行在雲從島組織了定期的研討會。

研討會邀請東方西方的各類學者定期探討哲學以及科學的探索經驗。

商行希望易州農院雙城子學院派遣師生定期參加研討,畢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主動多角度瞭解學問好過閉門造車。

儒家經典需要先生們正本溯源,中華文明具有符合天道的勃勃生命力啊!”

李銀河一行辭別畢懋良等先生,直接進入海參崴辦公大廳。

海參崴雙城子土城子軍政幹部齊齊起身,李銀河敬禮。

李銀河看看五名鄉社幹部代表道;“海參崴鄉社建設如何?商軍撫卹工作如何?鄉民的動員情況如何?”

一名獨臂鄉長抬起獨臂敬禮道;“卑職從靈丘應召進入商軍護衛,在東江鎮受傷,傷愈在朝鮮鐵山被任命為村長,隨移民到達海參崴,被委任鄉長。

卑職管轄五個村,一千零七戶,遼東和奴兒干地域太遼闊啦!”

李銀河趕緊肅然敬禮。

獨臂鄉長掏出一本小冊子道;“按照鄉社管理手冊的指導,卑職督促村長們開荒伐木,向商棧賒購糧食種子牲畜農械,建設牲口棚子磨坊等工坊。

鄉社組織鄉民進行軍事訓練,初訓五百青壯,陸陸續續派往蝦夷等地。等天氣寒冷之後,再次組織軍事訓練並進行冬季圍獵撈魚。

目前能夠吃飽穿暖。”

獨臂鄉長看李銀河點頭道;“聽說能夠劫掠李銀河大人,撈筆活財。

李大人,你被劫掠啦!”

“你都丟了條胳膊還想著劫掠本官,思想有問題需要再教育。”

李銀河從懷中掏出布包拋給獨臂鄉長道;“給幾位鄉長分分,關東菸草。

你打算紮根奴兒干啦?不想回關內了?”

獨臂鄉長眉開眼笑一邊給幾位鄉長分煙一邊道;“遼東是富裕之地,土地是黑土腐殖土,河中有魚山上有野貨。

託商行的福,我靠撫卹金討了個婆姨,我這個殘廢回家也是廢物啊!

咱心裡明白,鄉社正在蓋學堂,學習是奢侈的,以後娃娃們有奔頭,不能太貪啦!

聽說天氣寒冷,我等明年再接老爹老孃,我已經寄了郵件。”

李銀河再次敬禮道;“塞外寒冷戰鬥頻繁,辛苦啦!”

李銀河對衛兵道;“一會給每位鄉長準備一套棉衣,從我的薪水中扣。”

李銀河走到會議桌前同海參崴軍政官員見禮,李銀河對軍政長官童知雅道;“海參崴基地是奴兒干的樞紐,是支援商軍同幕府戰鬥的基地。

商軍同幕府的戰爭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實話說,我也不知道什麼時間結束。

辛苦你們了!”

童知雅點點頭;“作為學子能夠為華夏鞏固疆土,應當義不容辭。

學長放心,海參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