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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顧松知側頭,畢竟尤清洄喚他名字的時候不多,哪怕是全名。
尤清洄趴到顧松知耳邊,輕聲道:“你若不離,我便不棄。”說完便轉開臉留給顧松知紅透了的耳朵。
這是情話?表白?私定終生?顧松知拿酒杯的手都有些抖,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再看尤清洄時,壓抑不住的濃烈情緒從眼角漏出,光華熠熠,喉結滾了滾,抑制住狂喜,顧松知硬生生擠出一句,“你說什麼?”
尤清洄板起紅紅的臉,沒好氣,“沒什麼!”
將欣喜都轉為嘴角上揚的弧度,輕擁住尤清洄,顧松知咬著尤清洄耳朵,“尤清洄,現在我只想把你壓在床上做個三天三夜。”
尤清洄還未來得及給顧松知一個白眼,便覺身體一輕,人已被顧松知帶著飛出了窗外,著實享受了一回被眾人“驚為天人”的感覺。
在尤清洄的強烈抗議下,顧松知總算帶著他落回了地。
雙腳一踏上土地,顧松知便扯著他越走越快,尤清洄於是又享受一把眾人的注目禮。
異常艱辛的到了松清園,顧松知踹開門便將尤清洄壓在牆上一陣狂吻。
呼吸瞬間被奪去,尤清洄被他激烈的節奏弄得有點暈,推拒著身上火熱的軀體,一個字一個字拼湊的完整句子好不容易從唇角漏了出來,“有…下…人。”
顧松知回以不管不顧的蠻橫吮吸。
尤清洄似乎忘了,在他們去聽戲前,就在院子纏綿著差點兒擦槍走火。而此等活色生香的畫面又何止這一次,還有更限制級的,簡直直逼活春宮。
下人們表示,他們已見怪不怪。
尤清洄直被吻得腰肢虛軟,目光迷離,軟在顧松知懷中,才被他一把抱起,飛身直往房中去。
將尤清洄放至床上,顧松知又是一番兇猛掠奪……
尤清洄只覺得他被撞啊撞,大床晃啊晃。
也不知晃了多久,換了多少個姿勢,世界總算安靜了。
情…事過後,顧松知披了件單衣,神色饜足,“晚上我得回去。”
尤清洄慵懶的倚上床沿,調侃道:“你爹還拿你當大姑娘有門禁麼?”
素白的衣衫隨意披於身,如瀑青絲流瀉而下,眼梢殘留著情…欲的痕跡,唇瓣嫣紅潤澤。任君採擷的姿態,惑人心魄的模樣,無一不痴纏起心底殘留的緋色記憶。
顧松知眼波微動,墨色的瞳孔宛如一隻蟄伏的獸,肆機品嚐獵物的肥美。
拉著那人皓白的腳踝,拖至身下,曖昧的貼上他耳鬢,唇邊邪氣的弧度帶出溫熱的呼吸,繾綣面頰,語氣危險:
“不如你我徹夜深入交流一番,以便讓夫人深刻了解為夫是否是姑娘,以及,為夫有多大……”
“滾嗯……”
芙蓉帳暖,又是一番抵死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章 流水落花
尤清洄閒來無事喜歡餵魚,捏碎糕點投進池塘,魚兒便會聚來搶。顧松知有次見了還開玩笑說,“難怪我覺得這池子裡的魚,數量越來越少,總重倒是沒變,原來你是罪魁禍首。”
尤清洄想了想,方知顧松知是在說他把魚喂得不是死了就是胖了,不由瞪了他一眼,“你有火眼金睛啊。”
說實話,胖沒胖尤清洄看不出來,死沒死尤清洄還是知道的。
不過胖了也好,宰了還能吃幾頓。
這日依舊如常,尤清洄一個人在池邊投餵。
忽而,腦後疾風驟生,尤清洄提身躲過,運轉內力將手中糕點灑向來人。
來人掌風一掃,又全數還給了尤清洄。
尤清洄翻身掠至一旁,糕點全部落入塘中,激起點點漣漪,魚兒聚集爭相搶奪,全然不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