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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世可以不顯赫,但她必定要是個女子。你看看你們兩個男子搞在一起像什麼!那些大戶人家官家子弟家裡是有養幾個男寵的,但那是禁臠,能登得上臺面嗎?走到哪裡都要被指指點點,為人不齒。我看你舉手投足,想必也是大家出身,好好娶妻生子傳承家業有何不好,偏要入這魔道!你們年輕人喜歡追求新鮮刺激,鬧夠了便罷了,就乖乖回家娶妻生子。總之你儘早離了松兒,別不知好歹。”
尤清洄內心感嘆,他原以為顧老爹是那種面上古板肅穆,內心傲嬌可愛的人,如今看來真是大錯特錯,“相由心生”果真不是假的。“顧前輩,您兒子是人,不是你贏取面子、傳宗接代的工具,你是否得考慮一下他的想法,他的喜好?而並非把您想要的強加於他。在一起是我們的自由,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並非玩鬧,若是不合適了我們自然便會分開。”
“混賬!”顧錦年一拍桌子,“你這是在批評我?你一個小輩還敢對我這個長輩說教!我一個當爹的難道沒資格管教兒子嗎?”
尤清洄在顧錦年釋放的強烈威壓下有些喘不過氣,面上卻依舊鎮定如初,“兒子不是這麼管教的,您這是強權!我只是希望您能夠寬容一些。”
“哼,我能放任顧松知在外面和你鬼混那麼久就是最大的寬容!”
尤清洄也覺得,他能和顧松知一起那麼久而沒出任何‘意外’,真是個奇蹟!
“寬容?這是用一時的寬宥換一世的牢籠吧。”
“你……”顧錦年很生氣,徘徊在趨近黑化的邊緣,尤清洄在考慮,他是不是應該趕緊跑路,以免被傷及,那到底是跳窗好呢還是直接跑好?
既然要跑,尤清洄又不怕死的加了句,“顧前輩,莫要動怒,雖然這裡是雅間,聲音大了外面也能聽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顧前輩還是低調點,不要大肆宣揚的好。”
顧錦年被諷得如鯁在喉,怒極反笑:“你現下還巧舌如簧,舌燦蓮花,以後可別哭著來求我!”
言罷,拂袖而去。
壓力驟減,尤清洄鬆了口氣,喝了口酒,內心苦逼吐槽:顧老爹,你還沒付錢吶……
晚間顧松知來時,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尤清洄:“怎麼了,心情不好啊?”
顧松知憂鬱,“池塘裡的魚撐死的越來越多,這可如何是好。”
尤清洄翻了白眼,“都跟你說了,一條都沒死!只不過個個都壯了一圈你認不出了而已。”
顧松知輕笑,“哦?是麼,那清洄的功勞豈不是很大?”
“可不是,我跟你說,”尤清洄指了指池塘,認真道:“這裡頭的魚煮了燉了夠你吃上一年呢。”
顧松知哭笑不得,“清洄怎麼總惦記著吃這塘中的魚,莫不是你每日餵食便是為了宰了吃?”
尤清洄撇撇嘴,不置可否。
“走了,上房喝酒。”指了指石桌上的兩酒壺,自己已先飛身上了房簷,坐得一派肆意瀟灑。
顧松知無奈的取了倆酒壺,跟著上了房。
“噗——尤清洄你這什麼酒啊,怎麼喝著跟茶一個味道。”
面對顧松知的控訴,尤清洄很是淡定道:“你的錯覺。”
顧松知:“……”
尤清洄拍拍顧松知的肩,“別老想著喝酒,傷身體,容易腎虛。”
“……”有這個因果道理麼,還沒等顧松知想出結果,就把這問題拋至腦後。
因為尤清洄正湊到他脖際嗅啊嗅,送上來的美食哪有不吃的道理,只是未等他出手,尤清洄便已離開,賊手落了空。
尤清洄半傾酒壺送至嘴邊,嘬了口,茶,半帶深意道:“你這身上怎麼一股胭脂味?”
顧松知心中咯噔一聲。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