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得差不多了。”

上官怒臉sè恢復平靜:“那就好,卻不知是誰人下的手?居然敢向七大劍派挑釁。”

蕭尺淡然說道:“這人卻是上官家的人,”他的眼光掃視大廳一週,緩緩說道:“他的名字叫上官飛。”

“飛兒?”上官怒臉sè變得極為古怪道:“這怎麼可能?”

立在一旁的上官卓站出身來:“蕭大哥確信沒看錯,真的是飛弟做的?”

蕭尺斬釘截鐵地說道:“正是。最多再過一個時辰,‘虎威鏢局’的人就會送他的屍體過來,到時伯父自會明白。”

上官怒沉吟不語,卻聽上官玉叫道:“蕭大哥,這事可開不得玩笑。”

蕭尺靜靜地說道:“在伯父和眾兄弟面前,蕭尺又豈敢信口開河。”

卻見人叢中緩緩走出一人,但見他身高六尺,手臂粗壯,雙肩寬厚,如同一尊鐵塔,手臂上戴著兩個鐵鑄護腕,卻是上官怒的第三子上官泓,但見他右手撫摸著左手的護腕,目光冷冷地看向蕭尺道:“姓蕭的,別以為你的撼天弓殺了褚天峰,就可以在此胡言亂語,雖然父親看在兩家姻親世交,七大劍派又同氣連枝的份上,沒有和你計較,但卻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蕭尺知道上官泓,他是上官世家唯一一個沒有學劍的人,他的武器就是他的一雙手。不過他也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勁,為何這些人的表情會是如此古怪。

卻聽上官怒對上官泓一揮手道:“你先退下。”

上官泓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垂首退下道:“是。”

上官怒道:“那他傷害於你,卻是為何?”

蕭尺嘆道:“這個侄兒也不甚清楚,但可以斷定他是受了褚傾城的指使,至於他為何效力於褚傾城,這個侄兒就不知道了。”

“褚傾城?”上官怒問道。

“正是他。他是褚天峰的兒子。”蕭尺的眼神變得異常複雜:“他是我至今遇到的最可怕的人。”說著把在無名小鎮的際遇向眾人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只是侄兒實在想不明白,他如果直接隨上官飛世兄混入上官劍派,豈不更是容易。”

上官怒卻不說話,抬頭望著屋頂,似有什麼委決不下之事,他不開口,大廳中數十人都不敢說話。

卻見上官徵款步上前對上官怒說道:“叔父,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即然蕭大哥如此之說,我看不如就候上一個時辰,待‘虎威鏢局’的人到了,一切自有分曉。”

上官怒緩緩點頭道:“如此最好。”轉頭對蕭尺道:“遲兒和樂小俠不如先請用茶,讓卓兒他們陪你,彤兒你安排人到各條道上,看看‘虎威鏢局’的人到何處了。老夫上了年歲,最近睡眠不佳,回後堂休息片刻,‘虎威鏢局’的人到時你們叫我。”轉頭對蕭尺說道:“遲兒你看如何?”

蕭尺慌忙說道:“伯父不必客氣,如此這般卻是再好不過。”

看著上官怒走入後堂的背影,蕭尺的心卻亂了。

為何眾人聽到上官飛的表情卻是怪異之極。以上官家的勢力之大,派系之複雜,偶爾出幾個敗類並不奇怪,而且並非沒有先例。

但為何自己提到上官飛,連一直最護自己的上官玉也說出那番話來。

樂小chūn更是心焦如焚,如果這些人翻臉不認人,任憑他蕭尺武功再高也逃不出去。

雖然茶是杭州極品鐵觀音,但樂小chūn卻覺得比藥還苦,這一個時辰彷彿比一年還長,看著蕭尺蠻不在乎地和上官家眾人高談闊論,他更是忐忑不安,心如火燎。

但誰也不再提上官飛,蕭尺和眾人談論的,都是些江湖軼事或是江湖人物。至於蕭尺和唐白的決鬥,他既然不提,上官家的眾人卻也不知。

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見‘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