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局’的人。

樂小chūn坐不住了,開始來回走動,但一看到上官玉瞪著自己的眼神,就又不由自主地坐到座位上來。

雖然像那般細小的珍珠上官玉至少可以拿出一斛來,但樂小chūn竟然敢戲弄自己,想到這裡,上官玉就想用劍在樂小chūn的頭上捅幾個窟窿。

時間在不斷流逝,還是看不到“虎威鏢局”的人。

上官彤安排出去的人陸續回來,都沒有查到任何訊息。

上官泓眼露嘲諷,不時譏刺蕭尺幾句。上官玉就忍不住和他鬥幾句嘴。

上官卓揹負雙手在大廳中來回踱步。

上官瀾則一副散漫的樣子,悠閒地品著茶,偶爾和蕭尺說幾句閒話。

上官徵則眉頭輕皺,彷彿在思考什麼。

就在樂小chūn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上官怒從後堂走了出來。

他看著蕭尺半響,忽然道:“你隨我來。”

蕭尺不敢怠慢,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上官怒去的卻不是後堂,他去的居然是書房的方向。

上官子弟臉露驚奇之sè,要知道,上官怒的書房沒有上官怒本人允許,是誰也不許進去的,上官玉雖然最得上官怒寵愛,卻也從沒進過上官怒的書房。

書房的擺設極其簡樸,一張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桌子,一把彷彿古董一樣的椅子。簡陋的書櫃擺放著上千本書,椅子後面的牆壁上居然畫著一幅壁畫,畫名《chūn山草舍》,從題跋上看,作者居然是上官瀾。

整個屋子雖然簡樸,卻擦拭得異常乾淨,給人的感覺是古樸莊重,簡潔厚實。

卻聽上官怒說道:“你覺得這屋裡有什麼不同?”

蕭尺遲疑道:“要說不同,也就是這副《chūn山草舍圖》,此畫峰巒直上,chūn意黯然,青翠天成,本是一幅佳作,但可惜此畫卻直接畫在壁上,如此反而和屋裡的佈置格格不入了。”

上官怒不置可否,走到桌前,對蕭尺說道:“你把它移開。”

蕭尺微一遲疑,還是走上前來,推開書桌。

卻聽得一聲輕響,書櫃居然從中分開,書櫃後露出一道暗門來。

只見上官怒推開暗門,一股密道就出現在蕭尺眼前。

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密道居然微微光亮,蕭尺和上官怒沿著密道的石階走了下去。

蕭尺不知道上官怒要做什麼,但他的神情極其莊重,蕭尺也就不敢隨意詢問。

密道並不太長,很快蕭尺就看到了一個密室,密室的鑰匙在上官怒的手裡,當他開啟密室的時候,蕭尺卻是大為詫異。

密室裡空蕩蕩的,除了蕭尺和上官怒,就只有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架。

上官怒揹負雙手,緩緩對蕭尺說道:“你一定很奇怪,這裡既沒珠寶,更沒秘籍,我卻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

蕭尺淡淡道:“伯父帶侄兒到這裡來,自然有伯父的道理,侄兒不敢妄加猜測。”

上官怒看著密室zhōng yāng的刀架,眼神中泛起一種異樣的目光,沉聲說道:“沒有誰會無緣無故把一個刀架放在這裡的,老夫更不會。”這個老者的目光突然變得jīng神奕奕:“刀架上放的自然是刀,一柄形如彎月,冷若寒冰的刀。”

蕭尺心中一動,問道:“莫不是二十年前名動天下的,被魔教視為鎮教之寶的天魔刀?”他雖然沒見過天魔刀,但聽葉小慧說過。

想起葉小慧,他的心裡不覺感到一絲溫暖。

只見上官怒點頭說道:“正是。”他的表情異常嚴肅,看著蕭尺說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何帶你來這裡的目的了?”

蕭尺沉吟道:“一柄本來應該擺放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