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許是之前吃了太多的煎餃,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保暖思啥欲?

站著的,躺著的,跪著的……半乾的髮絲,瑩潤的肌膚,迷人的鎖骨,只能遮住小半的胸,還有一路向下那處……紀珺心不由得又想到了米紅豆倒地時,手扯住毛巾下襬想要遮住那處,還時不時來回拉動毛巾的模樣,想到她隱在毛巾後面看不到的那些指節……

熟悉的燥熱,隨著紀珺心的臆想,再次將她點燃。而米紅豆的模樣,卻在腦海越發清晰,無法散去……

被窩很暖,裡面還有米紅豆貼心換上的,灌了新熱水的熱水袋,配上紀珺心體內不斷攀高的溫度,讓她熱得有些難受。紀珺心閉著眼,眼裡卻都是下午時候米紅豆躺在地上拉扯毛巾的模樣,紀珺心不自在地在被窩裡蹭了蹭……

黑暗中,不知從何時開始,紀珺心的腿越並越緊,手指似乎有些無措地捏住了衣角,牙齒也慢慢咬住了下唇,神色變得極為隱忍,思緒卻開始有些混亂。臆想中,似乎自己推開了浴室的玻璃門,慢慢走近了躺倒在地的米紅豆,抽走了她手上那塊礙事的毛巾,撥開她掩住那處的手,取而代之覆身而上取而代之。又似乎自己推開了浴室的玻璃門,慢慢走近了跪在地上的米紅豆,然後仍由她以那樣的姿態靠近自己,那樣的姿勢,她能觸碰到自己的地方,應該也和生產戲時碰到的位置差不多,不……不止要碰到那裡……

混亂的思緒和身體的燥熱感在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自然而然地漸漸褪去。紀珺心放任自己胡思亂想的後果……是讓自己不上不下,更難受得厲害。

米紅豆什麼的!最壞了!黑暗中,紀珺心緊緊地咬住了下唇,賭氣般重重踩了一下熱水袋。

嗯……事實證明,這樣的行為除了燙了一下腳以外,對她難受的情況並沒有任何緩解。

夜那麼漫長,紀珺心最終在對米紅豆的胡思亂想中怨氣滿滿地睡去了。臨睡前的最後一個疑問是……自己今天如此反應,還是一個合格的受嗎?

在黑暗的掩飾下,人總是會有些放縱自己。而當黎明到來的時候,會把她遺棄了一夜的理智給一起送回來。

無論是陽光,還是白日裡拍戲時片場的熱鬧,都給紀珺心注入了新的元氣。似乎前一夜的種種臆想都不曾存在過一般,與米紅豆的相處,也似乎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嗯,好吧,刻意的恢復,也算是恢復吧。

第二天的逃亡戲順利結束,參演演員卻沒有一片歡騰。逃亡戲的劇本里,參演莊子戲的一多半人,在《皇室秘錄》裡的戲份都結束了,其中也包括萌館的葉欣和郝芭。最後一場逃亡戲拍完,劇組組織去吃了個小型送別餐,隔天劇組包下的酒店,好些房間無聲無息地換了主人。下一批新進宮的宮人,住進來了。

對於紀珺心和米紅豆而言,劇組的變化並沒有影響她們太多。準確地說,逃亡戲之後,再回宮廷戲之前,她們和劇本里倖存下來的那些後宮眾,還要去張子晉他們拍戰場戲的地方,加拍點終於回到皇帝身邊,和皇帝一起打回皇宮時在軍隊後方的鏡頭。

因為這些戲裡,她們沒什麼戲份,也只是起了個貫穿劇情的作用,除了一開始與皇帝久別重逢時有幾場戲,後面就只要在他們拍戰場戲的地方拍幾個鏡頭就行了。

這就又耗去了幾天的功夫。

興許是大家在拍莊子戲的兩個月裡被ng王江朵拖累狠了,再和張子晉合作的時候,倒似乎有些不記得他之前也非常能ng的事情了。幾場戲拍下來,沒江朵的時候,自然是順順利利的,於是很多人也對張子晉沒什麼惡感了。當然,這其中,不包括米紅豆。

說來,也不知道張子晉吃錯了什麼藥。隔了兩個月重新合作,張子晉似乎忘記了之前的所有不快,人也似乎變得開朗許多。時不時和劇組裡的女演員說個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