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會透過各種方式來遏制我們在技術壁壘上的突破。”

聽到這裡,苗為接過話頭,略有忿忿:“的確,光刻機,晶片,哪一樣不是。”

“在白澤半導體成功完成‘應龍’系列高效能處理器原創、設計、生產等環節後,現在市面上英特爾對標系列已經全面降價,零售價遠低於‘應龍’。

如果不是‘燭龍’系列不對市場銷售,我相信像是常見的處理器也會降價;

同樣的,現在英偉達、超微的顯示卡都有大幅度降價,幾乎沒有‘河圖’的生存空間。”

“至於光刻機就更離譜了,一臺可進行28奈米矽工藝生產的前道光刻機,連生產成本都需要將近3億人民幣,現在售價卻從原來的6000萬美元降到了4500萬美元。”

等苗為說完,方年連道:“苗部說得有點遠,我倒是覺得這是好事,消費者能買到更便宜的優質產品,享受到了實惠。”

一個字都沒提前沿。

過去的事實早就證明了前沿並不可能因為相關科技巨頭各種形式的打壓、針對而放棄掌握關鍵核心技術,並進行圖騰式迭代的‘自殺式’研發。

就以最接近消費者的‘冰龍’系列來說,白澤實驗室已經在逼著白澤半導體掌握更先進的矽工藝了。

因為現有工藝能達到的極限效能也遠比不上白澤實驗室在‘冰龍’下一代上的效能要求。

而且‘冰龍’滿血版是20奈米矽工藝。

所以,方年覺得有必要明確的將前沿跟其它企業區分開來。

聽方年這麼一說,苗為深看了眼方年:“方總,你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情景。”

聞言,方年不得不解釋:“我是我,前沿是前沿。”

迎著眾人的目光,方年只好無奈的再補充一句:“我個人無所謂,但我需要前沿保持一定程度上的純粹圖騰式追求。

我始終認為,隨著基礎科學的飛速發展,將來整體大環境會越來越困難。”

“……”

即便如此,李總還是沒放過方年:“既然你對未來抱有一定悲觀看法,緣何會對海外產品入內卻有較為寬容?”

方年回答:“這並不矛盾。”

“還是我之前所說的那句話,只有國貨等於沒有國貨。”

“從我一個商人的角度,我認為應該被關注的是核心工業產品市佔率,關注市佔率的同時,注重培養良性競爭市場。”

“嗯……我有必要清楚表明的是,我所說的核心工業可能與各位領導所認為的真·核心有所區別。”

“應該這麼說,現階段前沿已經在進行的部分專案在我看來就已經都是核心工業了。”

說到這裡,方年略作斟酌:“我再舉個例子。”

“比如航天科技,我覺得是真·核心,一切都應該毫無商量的掌握在自己手上。”

有點拗口的解釋,但在座的大佬都懂了方年的意思。

反正就是有一根紅線在那裡。

這個話題的討論在方年坦誠之後,愈發深入。

方年的發言時間也變得長且反覆,主要是在用詞上具有大量不確定性和反覆。

都是為了儘可能的客觀描述。

對國產的意義探究是十分深入的。

方年也有以前沿董事長的身份表達幾個觀點。

依然很簡單,相關單位但有所需,前沿必將貢獻全部力量,絕對不講價錢。

當然,方年也沒忘記闡明前沿所需要的相對秘密發展環境。

在這一點的表述上,引發了滿堂大笑,連平書都忍不住笑容滿面。

因為大家都清楚,但凡是某些方年或者前沿有意不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