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國產的意義、標準之爭的本質(下)(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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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專案,最後都是會對全球相關行業產生重大影響的。
應龍、冰龍兩個系列,前沿就是始終沒有回報明確進展。
一出來就是巔峰。
逼得競品只能零利潤甚至負利潤也壓垮前沿的市場推廣、研發與迭代。
結果得用方年的口吻來說:讓不少消費者享受到了實惠福利。
至於前沿,態度始終未變。
方年有足夠多的資源與能量,哪怕是隻維持前沿系、當康系的相關業務,也足夠讓這些系列緩慢覆蓋研發成本。
而且,像是應龍,根本就是工信的委託產物,白澤半導體已經投入運營的幾條生產線都恨不得都用來生產應龍。
訂單量不知凡幾。
最後……
方年終究還是提出了一個敏感的觀點。
“據我所知,歐美西方國家均有在不同時期發過購買本國國貨的行政令;
出於我對未來現實的本質恐慌,我曾設想過,咱們是否也應該起碼發出購買國貨的倡議。”
這個觀點,讓會議室安靜了片刻。
李總眉頭輕動,語調平緩,道:“是合理的,但應該是不合適的。”
這話打消了方年的幻想。
他一下就明白過來,再不提半個字。
…………
在長達近一小時的交流之後,話題從國產轉向了標準。
這事情最先是起於前沿關於積體電路行業的相關申請。
終究也是方年避不開的環節。
李總坦言:“在越來越多標準技術委員會被申請建立後,國際輿論上是有意的把矛頭焦點聚焦於是我們主動挑起的標準爭議。”
這個問題其實是更尖銳的,更本質的。
沒等方年開口,苗為就接過了話頭:“標準爭執,有愈發被尖銳化的跡象。”
“想來方總你也知道,歐美地區的行徑向來是他們做過,就認為我們也會做同樣的事。”
“……”
說到這份上了,方年還是很懂的。
於是,方年笑了:“胡攪蠻纏?”
“他們從骨子裡就是那種卑劣的海盜思想,從基因中就不夠強大。
遇到挑戰,最先想到的不是怎麼應對,而是先轉移矛盾,再無限擴大。”
“……”
“其實如果用他們的邏輯來看待,有關於標準的事情就很簡單,洗劫財富罷了。”
“若是再擴大化,也是歸結於國產化上來,規則框架最終還是要落地的。”
“……”
“本質問題其實不是我們身上的,是他們內心太虛弱了,經不起風浪。”
“可歷史是一個環,按照事物動態發展的規律來看,美洲是最經不起風浪的,所以也最心虛。”
“……”
說到後面,方年忽然止住話頭,幾乎是毫無徵兆的。
然後又用了慣用的舉例說明。
“我們前沿的各個實驗室跟高校之間的合作比較緊密,我偶爾也會看到一些超前的前瞻性報告;
具體來說,其實汽車工業是個很好的參照行業;
國內汽車工業也還算努力,卻始終在一個簡單的發動機技術上受限,不就是最簡單的標準本質?”
“因為標準,所以受限。”
“根據一些前瞻性報告,汽車工業的動態發展必然是拋棄內燃機的,至於新的標準該有誰來定義,以本質問題來說,應該由大家共同定義。”
“哦……對,說起這個汽車工業啊;
女媧等實驗室有個不太大的聯合專案,合作單位有比亞迪等,全稱太長我也沒記住,簡稱是電動車機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