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有什麼可疑的呢?”警察顯然對我的回答感到奇怪。

“我們到博物館時還沒有開門,大清早的怎麼在這樣的地方會有乞丐,所以覺得可疑。”

“還遇到什麼可疑的人嗎?”隊長繼續問。

“在參觀過程中有兩個人一直很關注失竊的三件文物。”我繼續答道。

“可以描述一下這幾個人的特徵嗎?”隊長問,我於是按當時的印象描述了那兩個人。

“還有那兩個乞丐的特徵呢?”隊長繼續追問。

“離得很遠,看不清相貌。”我簡短的回答。

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中有一個強烈的聲音阻止我透露更多的細節,所以沒有將乞丐都戴口罩和有意躲避我的情況告訴他們。是因為警察的態度?還是怕講多了惹麻煩?好像都不完全是?是冥冥中的一種預感,一種磁場般的心靈感應,好像那乞丐跟我有解不開理不清的關係。

接下來,他們又問了我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然後告辭,沒有表達謝意。那個小警察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狠狠盯了我一眼。

權杖和玉琮、虎鉞的失竊,使我參加國際學術會議的心情也沒了,就給鄒老師打個電話請辭,鄒老師萬般勸說,我仍然堅決推辭掉了。

推辭的原因不只是三件寶物的失竊,還因為董老師筆記本中的好幾個問號都沒有解決,尤其是那幅地圖,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是因為地圖繪製不準確還是另有這麼一個地方等待我去發現。

現在寫出來的東西,也只是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我想如果要寫,就寫一部完整而準確的《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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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誰偷了權杖

第五十九章誰偷了權杖

第二天,鬼谷子居然給我打來電話:

“皮老師,聽說山城博物館在香港回購的幾件東西失竊了,怎麼回事啊?”鬼谷子訊息果然靈通。

“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訊息了啊?我還想問是不是你的人搞的鬼呢?”我半認真半帶調侃地問。

“您這不是冤枉我嗎,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好多家報紙都登載了,誰不知道啊。”鬼谷子趕忙辯解。

“那您老打電話來是為那出戏啊?”我不由自主就用了個“戲”字。

“您一下就說到正點上了,正是要請皮老師來演出戲呢。”鬼谷子倒不客氣。直奔主題。

“我哪裡是演戲的料啊,您還是請個專業演員吧。”我委婉地拒絕。

“哪還有比皮老師更專業的演員啊,上次那個事,全虧了皮老師的精彩發揮。”鬼谷子仍不放棄。

“這次又弄到什麼寶貝了?”雖然打定主意拒絕,卻又有點好奇心。

“又搞到一批高仿,比上次那幾件做得還要精到,操作得好的話,收益可能比上次還高,約好幾個山西老闆三天後交易,希望皮老師來參一股。”鬼谷子繼續發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

“這麼幹不怕別人來找後帳啊?”這是我最擔心的地方。

“你還別說,上次高總那事給了我一個教訓,說起來還是皮老師辦的一件好事,高仿的東西絕對不要賣給身邊人,最好是賣給那些送禮的,比如上次那兩個河北老闆。”聽起來鬼谷子並沒對我上次的失言而記恨,反而藉故恭維了我,這就是鬼谷子的心機。

“為什麼呢?”這倒是我不明白的。

“您想啊,這些東西買來大都是送給當官的,當官的有幾個真正懂古玩的呢,又不方便拿去鑑定,通常都是找些個似懂非懂的人來掌眼,即使有真的專家去鑑定,也不好當面說破,一來怕掃了領導面子,二來又怕壞了別人好事,退一萬步即使知道有問題,也是啞巴吃黃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