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墩兒再也無法解釋。

又觀察了一會兒,仍然看不出什麼玄機,只好把他看成是巧合罷了。

接著繼續朝前,凹槽逐漸消失,洞頂越來越低,洞壁也越來越窄,也沒有看見岔洞,再勉強前行十來米,路斷了,無法繼續向前,看樣子這片地方不可能隱藏什麼東西。

回到橡皮船上,沿暗湖右岸划行,洞壁上也沒有出現岔洞或其它可疑的痕跡,時間不早了,怕松哥著急,只好往回劃。

沒有找到寶藏,甚至連陶片都沒有找到一片,松哥和悶墩兒未免有點沮喪,出洞的時候,我只好放棄自己生態保護的原則,配合他倆捉了幾條娃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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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四十五章之間遺漏章節補(3)

酒吧事件

晚上,我們把娃娃魚拿到冬瓜飯莊,悶墩兒親自下廚,做了三道菜:一道清燉,一道紅燒、一道油炸。

沒想到娃娃魚外表賴皮疙瘩的,肉卻異常細嫩,在滿足口福的同時,松哥、悶墩兒和老大又開始講坑蒙拐騙的段子,我想跟他們廝混久了,難免不受影響,藉故撐飽了想出去散散步,先離開了。

初秋時節的高山夜晚,已經十分寒冷,風又大,刮在臉上有些刺骨。

鄉街上人很少,但是有幾個高大的人影特別醒目,走進一看,正是那幾個外國人。

聽趙書記說過,天坑地縫一帶是世界各國洞穴探險家的樂園,但為了不至於亂套,各國探險協會在這裡還劃分了各自的勢力範圍,法國人的考察範圍在龍橋一帶,英國人和美國人的考察範圍在天坑地縫附近,而日本人的考察範圍在茅草壩和四十二壩一帶,怎麼這幾個人會捏合在一起考察龍橋陰河暗湖,令人費解。

沙克已經看見了我,露出十分詫異的神色,然後給我打招呼,示意我過去。我也想了解一下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便迎了上去。

沙克的英語很蹩腳,但其他幾個老外的英語都很好,經介紹,是兩個英國人和一個美國人以及一個日本人。

英國人分別叫威利和沃克,美國人叫大衛,日本人叫川康彥,他們也都是各國洞穴協會的成員。

沙克把我拉到一邊,然後用非常嚴峻的目光看著我,輕聲質問道:“那次龍橋考察,明明見你進了洞穴,怎麼沒見出來,放在外面的行禮都沒拿就突然失蹤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秘密通道?”

我用同樣蹩腳的英語回答他:“我不小心掉進暗湖裡,好不容易游到岸邊,滑了一跤,腦袋正好擱在一塊石頭上,暈過去了,醒來之後,發現你們都不在了。”

沙克冷冷地眼光逼視我:“你撒謊,我們搜查遍了整個洞穴,都沒有看見你?”

我假裝生氣的樣子:“我還沒有責備你,怎麼把我一個人扔下不管了?”

沙克十分氣憤:“你撒謊,撒謊不好,你告訴我,是不是鑽進那個水洞裡去了,那個洞子裡有什麼東西?”

我裝著聽不懂他說話,回答道:“我不知道什麼洞子?好不容易一個人摸出來,人都嚇死了,那還注意有什麼洞子。”

沙克換了一種語氣,輕聲道:“你一定發現了什麼秘密通道,你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找到的東西兩個人平分。”

我馬上表現出十分驚訝的表情:“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要回去了。”

說完,也不跟其他老外告別,趕緊溜了。

聽沙克剛才一番言語,可以肯定這幾個老外是奔著巴國寶藏來的了,沙克已經注意到了那個洩水通道,他們會不會追尋這個通道而進入絕谷呢?

算了,這已不在我的考慮範圍,自己好不容易從絕谷死裡逃生,再也不去管巴國的事情了,即使他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