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整點酒。”楊自德聽了也是理直氣壯:“大冷的天,誰當隊長也得讓咱們吃好啊,出這麼遠的門你尋思那麼意呢?我要酒了,要二斤呢!”

“二斤好夠幹啥玩意的,來他四斤五斤的,好好解解乏。”楊自德滿帶疑慮地說:“也不能喝太多,這四車黃豆在院裡放著,一時讓人搬走兩口袋回去咋交待呀?”楊飛彪說:“沒事呀,這麼多人都往這送糧,在這旅店住,還能專偷你家的糧?”這時候齊老闆從廚房回來,聽大夥言語便說:“我說老鄉啊,待會兒我就去給馬添草喂料,九點鐘之前我能給大夥看著點,過十了點鐘我也保不準這糧的安全了,你說我著一個人白天忙著接待客人,晚上還得給大夥餵馬,俺內口子在屋裡還得給大夥洗碗炒菜啥的,我晚上再打經,真就忙不過來,這點請大夥多包涵包涵吧,這事張兄弟和楊兄弟都瞭解。”

楊飛彪卻不解地說:“這麼大買賣僱兩個人多好,自己是不是輕便些。”齊老闆卻說:“做生意什麼賬不得算計,今年又新蓋的五間房子,冬天燒煤還得點兒錢,也就是這一時段你們送糧的時候客人滿屋是,平常日子都這樣的話別說僱一個工人,三個咱也能僱的起呀,所以說都為了生活,就請大家多擔待點。”

劉青武在一旁邊用手巾擦臉邊說:“要是給糧食整丟了回去王二和那敗家玩意趕扒咱們。”飛彪嘿嘿一笑:“就你們給他慣地,他從來沒和我紅過臉。”劉青武回說:“不慣著你也沒敢拿鐵鍁劈人家,除非你家我四兄弟敢。”說完他四處尋看了一下,問:“哎,我四哥這麼功夫上哪去了呢?”

金東坐在已經放好的桌子旁邊,回說:“我四叔說他肚子有點不得勁兒,得在廁所裡多蹲一會兒。”“這天頭在外面蹲時間長了屁股得蹲兩半了。”楊飛彪橫空又是一句。眾人並不在意,知道攮空槍沒人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