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笑了起來。他悠悠的說道:“有時候,貧道喜歡做一點讓有些人不怎麼高興的事情。交給貧道罷,乾脆就連夏頡一起成全了,嘻嘻,貧道是什麼人?怎會用那些下作的手段贏你的賭注?你自己認輸也罷,不認輸也罷,貧道帶他們二人去一個好地方,等回來了,送你兩名真正的巫神就是。”

‘噹啷’一聲,太弈失手將面前茶盞砸成了粉碎,他一手抓住了通天道人的衣領,歪著脖子咆哮道:“你說什麼?”

有點惱怒的一巴掌拍開了太弈的手,通天道人得意洋洋的說道:“幹什麼?沒大沒小!貧道看起來年輕,年紀比你大了何止千萬倍?少動手動腳的。”他看著震驚的太弈笑了一陣,嘻嘻的笑道:“貧道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用夏頡的巫力替旒歆療傷,不會廢掉夏頡的巫力修為。貧道用點心思,下點本錢,再冒點觸怒我那兩位師兄的風險,強行弄兩個真正進階的巫神出來,還是容易的。”

太弈倒抽了一口涼氣,用見鬼的眼神看了通天道人半天,這才喃喃自語道:“孃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哪?”

“嘻嘻!”怪笑了幾聲,通天道人站起身來,用力的拍了拍道袍上的灰塵,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嘀咕道:“貧道是什麼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如果你命夠長能活到那一天的話。唔,貧道帶乖徒兒和乖徒兒媳婦出門療傷,你就盯緊那熾焱罷。”一縷森嚴的殺機在通天道人的眼裡若隱若現,他陰沉的說道:“若是他想要計算貧道徒兒,貧道不介意將你安邑城毀了。”

可怕的殺意湧動,太弈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他想起了通天道人一劍將整座亞特蘭蒂斯島劈得陸沉的事情,身上寒毛都幾乎豎了起來。他有點無奈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原始巫杖,尋思道:“這巫杖內可有一名九重天境的天神神力,更有無窮的妙用,難不成還真勝不過他?”

太弈正在這裡動著小心思,通天道人也懶得揭破他,兩人相視怪笑的時候,刑天厄匆匆的行了進來,朝兩人行禮道:“通天先生,隱巫尊,有個人來找本公,兩位先生是否見他一見?”

通天道人手指頭在袖子裡急速掐動幾下,大袖一揮,施施然很是瀟灑的說道:“不見!貧道徒兒媳婦受了重傷,一身巫力修為壞了七成,夏頡那娃娃正傷心呢。貧道帶他們去一個好地方療傷,懶得理會你們的那些勾當。”他劍眉跳動,不屑的冷笑道:“你們大巫一貫下手狠辣無情,決絕果斷的,這一次留下的麻煩,還多著呢。”

冷笑幾聲,通天道人化為一蓬金光飄散,太弈、刑天厄正是沒看清他是用什麼手段離開的。同時剛才還能察覺到的夏頡和旒歆的氣息,也在刑天家府邸裡消失,太弈、刑天厄相視愕然,刑天厄還好,沒說什麼,太弈則是氣極敗壞的拍了拍地板,怒罵道:“那個不開眼的現在來找老子的麻煩?走,看看去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你刑天輔公還沒辦法應付的?”

煙波浩淼的大洋上空,一道寬有數百丈不知多長通體祥雲霧靄纏繞威勢絕倫的金光撕裂虛空,帶著震耳欲聾的雷霆聲朝前急飛。一路上,那大洋之中無數島嶼、礁石上趴著的鱗甲魚龍一類,被那金光嚇得魂飛天外,一個個倉皇逃竄,更有那兇悍的巨獸對著金光放聲長咆,震得平處掀起水波萬丈,濤聲如雷,水花似雪,整個大洋似乎都掀動了起來。

金光迅速,很快就掠過了百千萬裡的洋麵。按照夏頡的估算,這已經是和大夏所在的大陸完全相對的地球另外一側。平坦坦的一大片洋麵,遠近有數十座大小島嶼,無數的海鳥正在海面上迎風招搖,時不時的扎進水面,帶起幾條拼命掙扎的銀亮亮的小魚。這一片大洋也平靜得很,不見什麼兇狠的怪獸,這些海鳥自得其樂,一派逍遙景象。

金光突然收斂,其中露出幾條人影,正是通天道人領著的夏頡、旒歆,以及一個被通天道人用大法力,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