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焦灼難言。

姑娘輕輕嘆氣,把她剛才咬過的手拿過來,都流血了,他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個兒呢。

唐晚一時又怪起自己為何會這麼狠心,男朋友只是想親近親近她,做什麼這麼狠?

&ldo;是我要說對不起。&rdo;她抬起眼,眸中有晶瑩的水霧,好像下一刻就要匯聚成淚珠落下。

宴非白立即慌了神:&ldo;別,別哭別哭,你不會錯,你沒有錯,求求你,別哭。&rdo;

唐晚鼻子更酸了,幾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可卻飽含心疼:&ldo;你也得多心疼你自己嘛,幹嘛老想著我!你看看你都流血了。&rdo;

她的淚大顆的落下來,都是在為他的小心翼翼和苦難鳴不平,宴非白經歷過什麼她不太清楚,也查不出來。

可僅僅是那一年的相處,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過得有多不容易,現在好不容易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卻把所有的情緒和滿腔愛意都交給她。

他愛得毫無尊嚴,極盡卑微,她高興他就高興,她難過他就更難過,這讓她很心疼。

她哭了,這讓宴非白無比後悔,他慌亂的替她擦眼淚,手指有些顫抖,又親又吻,嘴裡還求著她別再哭。

他真是一點沒變,從年少到現在,最怕她哪裡不如意。

唐晚連忙把眼淚把幹,輕輕的說:&ldo;我不哭,你別著急。&rdo;

&ldo;好,好。&rdo;他的嗓音有些嘶啞,喉間梗得難受,甚至於眼眶都有些紅。

只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敢騙她了,再也不敢惹她生氣了。

唐晚用紙巾給他擦擦手,他的手背上還有牙齒印,血珠凝結在牙印周圍,她嘆著氣把血擦乾淨。

宴非白根本沒去管自己的手,只痴痴的看著她,湊過去親吻她的額頭。

唐晚處理完,再認真的看著他:&ldo;宴非白,我不生氣了,你別著急。還有……&rdo;她輕輕拍他的手:&ldo;疼是一定要說的,不要忍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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