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微微蹙了一下眉頭,轉而哈哈大笑道:“軒兒,做的好,那芙家的老匹夫本來以為藉著與宇文家結親的事可以拖延一陣子,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咱們的這招釜底抽薪。將他幾十年準備的謀逆之事一網打盡了。而且從此之後芙家就沒有翻身之日了。對了,你確定地宮已經被淹了?”

鶴玄點點頭道:“半月之後將會有一場大雨,會將地宮之處全部淹沒,然後裡面的那些不能讓人看到的東西全部徹底毀滅。”

宇文相爺點點頭道:“有勞玄兒在芙家的做的潛伏了。”

鶴玄搖搖頭道:“父親過獎了,只是我覺得芙家除了芙潛,其他人並沒有謀逆,都是無辜的。不知道父親大人在清剿芙潛之後將芙家的一干人等放了。”

宇文相爺哈哈一笑道:“玄兒,你未必太優柔寡斷了,芙家所有的人都得死,而且就是那個去了止庵中的小姐都必須死,而且地宮也必須全部毀了,裡面的一個人都活不了。”

鶴玄此時滿臉惶恐,有些失神的望著宇文大人道:“父親,我覺得止庵下面應該只有芙家三夫人的屍體與拂燈的屍體,對我們甚至皇上都沒有威脅。”

宇文相爺搖搖頭道:“不妥,具體的地宮之下誰也沒有去過,萬一拂燈還活著,芙雅也沒有死,將他們救了出來,我們的謀算不就全完了。”

鶴玄神色還是有些猶豫,但是卻只能點點頭道:“謹遵父親的意思。”說著便負手往後退去。

正在退出去的時候,一個官家走了進來道:“老爺,後廚房似乎少了四個人,然後老祖宗一直不肯吃飯,說是湯壺燒魚的味道不對。”

宇文相爺一聽,頓時面色大變,厲聲說道:“鶴玄,你是不是將後廚房的四個人派去挖坑了。”

鶴玄面色一變,連忙說道:“也不是,只是湊巧碰到了那四個,見著她們沒有什麼事情,便派他們去了。父親大人若是不滿意,我完全可以換人。”

宇文相爺吸了口氣說道:“算了,為父也應該知道你的品性了,尤珠那時候我便清楚了,當時是我將原本定好的芙家四小姐換成三小姐的,就是害怕你過不了情關。”

鶴玄面色立即沉了下去,點頭應道,“父親是為兒子好,孩兒清楚。”

☆、009

芙雅在珠子之中忙活了半天,從故紙堆中翻騰出來很多的醫書,勾勾畫畫的找出了很多的與醒酒相關的知識。並制定了一些列解酒的辦法,為的是在儘快的時間內將拂燈救醒,然後帶著拂燈離開。

芙雅看了個明白,這上面只有三種辦法可以救醒拂燈,一是用每日的花露水覆在拂燈的身上,每日三次,在天風,上道兩處穴位按摩多次。

第二種方法是解酒毒,酣醉不醒的那種,枳子煎濃汁灌;人乳和熱黃酒服,外以生熟湯浸其身,則湯化為酒。只是這個方法耗時短,也是適合拂燈的,只是一想到這人乳,芙雅便瞬間頭疼起來了。

第三種,葛根花10克,葛根30克。搭配煎汁。藥引子便是七夕日採石菖蒲,磨成末,然後用冷水服用。只是這個方法時間也是較長的。

芙雅道是不擔心這藥效,只是擔心這真空石洞中的氧氣會不夠用,一旦這時間長了,她與拂燈都會窒息而死的。

芙雅心下仔細想了一陣子,這三個方法還是第一個與第二個同時下料比較好,想到做到,連忙伸手便將儲藏室的書籍整理一下,出了屋子去尋找這幾種草藥了。

芙雅已經很是適合這邊改變了的環境了。藥田的面積已經變大了,而且泉水已經半自動迴圈起來。空曠的院子中,長著綠油油的草藥。一邊太陽照射明亮的地方還曬著一摞摞的草藥。

芙雅在阡陌田間仔細尋找一番,終於在最邊上的田間找到了葛根,比鄰的那塊田上還種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