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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葛根。白色的,黃心子,很是乾淨,可愛。
芙雅連忙伸手將兩株葛根拔了起來,將枝葉去掉。留下下面的甘梗。又在另一畝田中拔起兩株花心子來,只留下花瓣兒之後放到了搭子上的囊中。
最好找的兩種藥已經找齊了,芙雅便開始計劃著明日早上尋找花露水。可是想了一陣子才發現珠子裡面只有白天是沒有晚上的,所以也就沒有什麼花露可言。
這下子徹底將芙雅難住了,怎麼就可以得到花露珠子。
芙雅坐天井的井口中,一邊抬腳踩在前些日子搭得的鞦韆上,一邊晃著尋思這花露珠的辦法。獲得花露珠子是需要冷暖交替,天空之中霜露凝結,然後落在花瓣之上。
芙雅此時想到這冷暖其實不難,可以這樣。在兩個交結的田地中設定不同的溫度,一邊冷,一邊暖。然後再拍風來。交接之後形成霜露,然後一定要在兩畝田地上種上花。
想到這裡,芙雅從鞦韆上跳了下來,找了兩塊比鄰,而且同樣都開著花的地方。一打響指。將這兩邊的溫度與溼度都調整了一下。瞬間這兩邊就變了,一邊的花田中是冷的,另一邊的花田之中溫度是熱的。
芙雅在兩邊試了一下,到這邊很是溫暖,到了另一邊卻是感覺絲絲的冰冷。
芙雅試好了溫度,便採了一些石菖蒲。到了廚房,藥引子磨成了粉末。
做完了這些,芙雅便拿著那個裝著葛根的搭子。小心翼翼的將葛根倒到了鍋中,按著配料煎熬了。
藥煎好之後,芙雅連忙端著熱騰騰的草藥出了珠子。
一邊扶起昏睡在一邊的拂燈,一邊將藥吹涼了之後給拂燈喂下。
拂燈的狀態不是很好,很費力的嚥了幾口草藥。有一些的藥汁緩緩的往外流了出來。芙雅也不急。一邊將流出來的藥汁緩緩的擦掉,一邊繼續喂藥。
拂燈咳嗽了好幾下。但是藥汁還是嚥了一些下去。
一碗藥還是費力的被芙雅灌了下去。拂燈喝碗藥,咳嗽了幾下,動了動,又繼續的躺在了床上。
芙雅見著拂燈可以動彈了,心中暗暗高興了,看樣子是好了一些。只是這酒中毒太深了,一朝一夕是治不好的。還是需要一些時日。
芙雅喂完了藥,道是寬敞了一些,看來這藥是可以將拂燈救好的,只是需要一些時日而已。
芙雅想著便走回了珠子裡面。先是回了樓臺之中找了一處她喜歡的樓閣亭臺之上。這個樓閣便是夕照臺,坐落在這群建築的樓閣之中。
芙雅順著道路往夕照臺走去,走了一陣子忽然到了前些日子到過的樓臺前。望著前面這處老翁主招待過她的廳堂,以及裡面絲毫沒有變過的佈局閣樓。芙雅心中不禁一怔,看來這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當時老翁主和氣端祥,鶴玄正氣凌然,竟然沒想到卻給了她一隻讓她陷入囹圄的珠子。
想著便繼續往前走去,穿過了樓臺殿宇,過了河面上的白玉石橋。走了大概十多米的距離,便到了今夕臺閣之上。芙雅伸伸懶腰,滿身釋然的要往裡面走去。
可就在這時候聽到裡面有人說話。
芙雅不禁怔了一下,這珠子裡面以前是可以作為外面的映照的,只是這種現象直從上次見過那個老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難道這次又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了。
芙雅此時心中不禁一怔,連忙屏息,飛身上了二層的樓臺之上。輕輕的躲在窗戶旁邊觀摩這裡面的一切。小孔很細,但是看的很清楚,裡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鶴玄。
鶴玄今日一身白色的輕衣,坐在前面的竹木案几上,輕輕沉吟道:“淒涼別後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芙雅望著裡面拿著竹簡,獨自沉吟的鶴玄,心中一怔,不禁蹙起了眉頭。這鶴玄平日風骨正氣從來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