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個一知半解的,為何不知道飛爺爺的這個神通呢?

“別動,坐好。”飛宗的這三目眼很費真元,自然不能讓雲夕給折騰了去。

福伯更是大吃一驚,儘管他走的路比雲夕吃的鹽還多,但那一副驚恐狀也差點喊出聲來。

這,這,難道是遠古秘術白露光?

跟無意中聽到的傳說極為吻合!

相傳白露光,乃上古大能亂來連江眼神之光,據說能洞察過去,未來,能人所之不能!平時隱藏在額頭中異於常人,戰鬥時可隨時睜眼,起驚恐狀,更有獨特招式在眼中。

據說修煉到最後,起死回生也不為過!

真是不可思議,看來天不絕人,大小姐有救了。

“小丫頭,記住,人定勝天!”

飛宗心頭一過,這紅珠突然射出一道紅光,披在了雲夕身上,血淋淋的猶如鮮血流出一樣,讓人膽顫心驚,不寒而慄。

這紅光的頂端垂下來一滴血滴,離雲夕頭頂只有三寸距離,雲夕的秀髮自覺的分叉兩旁,心甘情願的接受這“骯髒”之物突入雲夕體內。

雲夕這個時候紋絲不動,但看到這些不尋常之物,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只是確信一點,飛爺爺決計不會傷害自己,就聽之任之。

血滴順著雲夕經脈順勢而下。這血滴猶如有人之思維,時而靜止,時而跳動,時而放大,時而縮小,時而加速前進,時而掉頭繼續,更不可思議的是在場的福伯猶如身臨其境,彷彿這血滴在他身上,竟然受到這血滴的影響,欲罷不能。

一炷香時間,血滴順著汗水,自動排斥了出來。

那血淋淋的外衣也跟著消退。

那白露光不甘情願的閉了上去。

飛宗虛脫倒地,平時精神飽滿的大爺爺這個時候卻疲憊不堪。

而云夕更是直接暈迷了過去。

福伯趕緊扶住雲夕,輕聲卻有些急迫的呼喊著飛宗。

“我沒事。”飛宗掙扎著半扶起身子,捻出一顆不知名藥丸,噙入口中。此藥丸不知何物,藥力十分驚人,本來滄桑的面色迅速又恢復了生機。

呼的一口大氣撥出,飛宗摸了把汗;白露光還不能完美駕馭,真是費力不討好的活。

“丫頭沒事,先帶回天君房中休息,我要靜下來思考一下。”

福伯聽之,舒心大半,立馬抱著小姐走出中堂茅屋。

飛宗讓兩人出去休息,一則是自己要打坐恢復,二則是探尋剛才的細節,三陰絕脈並非兒戲,每一處都不能有任何差錯。

這個時候的天君,雖然聽了飛爺爺的話不情願的走了出來,雲爺爺也看他沒什麼大礙,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是交代要好好修煉,好好感悟,定能更上一層樓。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天君卻沒有一點修行的意思,以前處而不驚的感覺蕩然無存。越是坐著,越是煩躁,所以索性站了起來,來來回回踱步,眼光時不時的瞄著草屋,神情異常急躁。

“飛爺爺在搞什麼啊,把我趕出來,不會不利於雲夕妹妹把?”現在的天君已經茫然不知所以,有點竟往壞處想了。

天君正焦慮之際,福伯抱著雲夕慌張的出來了。

“天君公子,請問你的房間在哪裡?讓我們家小姐休息一下。”福伯這個時候顧不了那麼多了,小姐要緊,抓著天君就走,也完全顧不著方向了。

“哎呀,福伯,走錯了,走錯了,這邊,這邊。”天君這個時候也被福伯搞的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了。

“雲夕這是怎麼了?我爺爺呢?怎麼雲夕現在暈過去了?”

天君這麼滿嘴一通的亂問,福伯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扶到床上,福伯摸了摸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