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顧孝仁提了個醒。

祂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周邊曾經所出現的所有高位生物。

都特麼有可能是別人的小號啊!

這個那個的。

是防不勝防的!

祂不由得盯上了稷山的老諸王。

後者還在震驚於,之前顧孝仁提出的可能性,畢竟,這可算是顛覆了祂某種認知了,像祂這種老人家可禁不起這種驚嚇。

但就在稷山的老諸王細細品味某些記憶的時候,卻感覺到周身驟然一冷,嗯,老諸王打了寒顫,然後才對上了顧孝仁如狼似虎的眼眸。

好像要剝開祂一樣。

“嗯?你要幹嘛?”老諸王神色警惕的問道。

“說。”顧孝仁惡狠狠的怒斥︰“你到底是誰的小號!”

老諸王︰“……”

……

……

顧孝仁刑訊逼供了半晌,老諸王就是不承認祂可能是某位大佬的小號!

事後,稷山的老諸王還分享了兒時的記憶。

嗯,反正是非常久遠的年代,祂被稷山那位開創者養大的故事。

“阿蠻,快點,越過這座山,前面還有一座。”

那時候的記憶大多都已經模糊了,老諸王只記得一身黑衣的稷山開創者,步履輕快的行走在山巒之間。

祂們走了很遠的路,天南地步,逛遍了名山大川,也去過許多還處於部落形態的世間諸國。

有一天,還是孩童的老諸王實在是走不動了,祂揚起小臉問著︰“師尊,我們、我們還要走多久啊?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

昏黃的夕陽之光落在了滿身黑衣的開創者身上,祂長長的秀髮凌空飛舞,迸濺著猶如碎金般的光輝。

祂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讓孩童的祂,都為之神搖目眩般的笑容。

“師、師尊。”

稷山的開創者話不多,初時,被起名為阿蠻的老諸王,還是十分懼怕這個神出鬼沒的師尊的。

師尊不答,老諸王自然也不敢繼續問。

因為常年顛沛流離,或者說天生對於精神領域就擁有某種敏感的特質,祂似乎早就已經察覺到了,若是祂問的太多,或者根不上師尊前行的步伐,祂說不定會被丟下。

因為,這位稷山開創者收取祂為徒的事情,更像是遊離名山大川之時,無聊收養的貓貓狗狗一樣,不過是閒事無聊之所為罷了。

但老諸王依然對師尊充滿敬意,畢竟,若不是因為祂,老諸王可能不會在那種惡劣的環境活下來,更不會成為後來的一代諸王。

一大一小就這樣行走在人世間,哪怕是經常會受到某種莫名的排斥,與各種稀奇古怪的天災異像,也未曾阻擋二者的步伐。

直到有一天,這一大一小來到一座山前。

稷山的開創者望著眼前的大山沉默了許久,然後繞著這座山研究了好幾天,最後竟然決定不走了。

那時候,最高興的莫過於小諸王阿蠻了。

“師尊、師尊!”祂興奮的眼睛都在冒光︰“我們給這座山起個名字好不好?”

“好啊。”師尊罕見發出了回應,祂掐指一算,然後笑道︰“既然在等祂出現,那麼。就叫稷山吧。”

“呃,為什麼要叫‘稷’啊?”那時候祂剛和師父學習一種古怪的語言文字,因此對這種事物稍稍有些敏感。

但稷山的開創者卻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麼,緩緩言道︰“法施於民則祀之,以死勤事則祀之,以勞定國則祀之,能御大菑則祀之,能捍大患則祀之。是故厲山氏之有天下也,其子曰農,能殖百穀;夏之衰也,周棄繼之,故祀以為稷。”

年幼的老諸王沒有聽懂,但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