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深深地記在了心裡。

嗯,後來,這裡便漸漸成為了某個流派的聖地。

……

……

不過,老諸王若無其事的講述著曾經的過往,但顧孝仁卻聽的寒氣直冒,祂臉都微微綠了!

因為這句話出自於《禮記·祭法》,主要是與祭祀五穀之神有所關聯。

但五穀之神是什麼存在?

能讓一位稷山的開創者,一位真神為之矚目?

顧孝仁不知道這種事物只是某種表象還是某種潛在的核心。

但聯想到,那位稷山開創者似乎拉著稷山老諸王,好像在滿天下的找什麼人,最後甚至決定在稷山等著這個傢伙出現。

古人的表達方式向來都是比較抽象的,比較含蓄,猶如打機鋒一樣,充滿了某種寓意因素。

嗯,五穀之神,那不就是農神嗎?

隸屬於子壹·困敦流派!

稷山的開創者將那座山命名為“稷”,難道是在等待著一位“五穀之神”的現身?

好巧不巧,眼下,顧孝仁在原國的官方檔案上,就是子壹·困敦流派的傳說生物。

呵。

真是趕了特麼的大巧了。

祂有些麻木的緊了緊衣服。

好冷。

嗯,應該只是某種錯覺。

不可能跨越這麼長的時間,聯絡到祂的身上,還提前存在著某種寓意!

但這種濃重的宿命感是怎麼回事?

而且,我上輩子是顧嚮明,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可不是別的什麼神魔鬼怪,搞的我自己都特麼懷疑我是不是渣了誰了!

“呃,你怎麼了?”稷山老諸王講的興起,正沉浸在某種美好的氛圍中,但卻突然發現顧孝仁彷彿發冷一樣,竟然抱著胳膊直打哆嗦。

“嗯?沒事。”顧孝仁牙齒都在打顫︰“你、你繼續。”

老諸王似有不信︰“你真的沒事?”

“你要不要試試?”

“呃。”老諸王想了想,最後覺得不和這個不懂尊老愛幼的傢伙一般見識。

祂看了顧孝仁一眼,見對方比較感興趣,因此想了想,還是繼續說著︰“後來,師尊又收養了十幾個孩童,並且開始教導祂們修行……”

呵,怎麼跟慈幼局的行徑是一個鳥樣。

“阿嚏——”

顧孝仁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換湯不換藥,嗯,還是熟悉的配方。”

“什麼配方?”老諸王好奇的問著。

顧孝仁瞥了祂一眼︰“沒你事。你繼續說。”

“哦。”工具神拉著老臉,雖然不滿,但卻還不能表現出來,畢竟,這可是祂的東家啊?

難搞哦。

“……不過,自那以後,師尊就很少在出現了。”說到這裡,老諸王原本精神奕奕的眸子,也開始變得黯淡無光了起來︰“稷山成立的三百年後,師尊羽化在了後山。”

“你親眼見到的?”顧孝仁挑了挑眉。

“這個……”老諸王搖了搖頭。

“那你是如何判定,那位開創者已經掛了的……嗯。”看著某個傢伙面色不善,顧孝仁只能含蓄的表達了一下修辭︰“已經羽化了的?”

老諸王瞪了顧孝仁一眼︰“稷山後山有一座化雷池,是師尊常年修行之地。也是稷山的禁地。祂老人家曾言,有朝一日雷霆彙集化雷池,就是祂羽化之時。後來……後來……”祂眼睛稍稍有些泛紅︰“反正那天出現動靜的時候,我們這些傢伙趕到看到的,就只有一地的劫灰了。”

顧孝仁面無表情的看了老諸王一眼。

嗯,真是你師尊說啥你信啥啊,一點主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