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老喜歡搶人家帽子?我立過毒誓,看過我真容的男人,都得死,不然得娶我。”聽足利柳月這麼一講,王心平心一顫,怎麼,之前搶過?也許是真的楊蓮亭搶過,這個花花公子,作惡多端,不對啊,我這麼罵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麼?

王心平此刻有些矛盾了,他斷定足利柳月是個男的完全是一個玩笑,只是不管她是醜是美,她終究是個倭寇,和她親近也不行,不親近好像也蠻談得來。現在王心平又好像不像之前那麼急於穿越回去了。

“快走!”足利柳月突然回身抓住王心平的胳膊,向一旁的大石壁邊的雜草叢中躲去,“別出聲,有好些人來了,來者不善。”柳月輕聲說道。

柳月居然關心他的生死,王心平心裡暖暖的。

不一會兒,遠處竹林裡躥出十多個人影,為首的兩位,一個彪型大漢是童百熊,還有一個是有些清瘦,個子不高身著錦衣衛飛魚服的人,其他都是手拿弓箭刀斧的日月神教教眾,也許是錦衣衛在日月神教的內線。

“這東方不敗也著實大膽,”清瘦的錦衣衛說道,聽聲音原來是朱八,或者是陰險惡毒的劉公公,“座椅是龍椅,用的是龍燭,連他的走狗楊蓮亭穿的竟然是咱們東廠的蟒袍,那可是御賜的,老子在東廠混了十年才能穿飛魚服。最可惡這東方不敗可能要勾結東瀛浪人對抗朝廷,這是誅九族的罪。”

“劉公公您武功東廠也是數一數二的,只是遭人排擠,這次若立了大功,皇上肯定會升你的。”童百熊拍起馬屁,“到時候別忘了跟你的兄弟們啊!”

“張德望,你確定是這裡?”劉公公問起一旁的隨從,沒理他,多少對這種叛徒敗類有些不恥的心情。

“劉公公,錯不了,剛才我跟著一黑影,從墓後面發現了機關,來到這個隱秘的地方就飛鴿報信與您,剛才我在這盯著的時候還聽到朱允炆什麼的。”

一干人等來到茅屋前圍了起來。

“好傢伙,今天逮到大魚了,我劉田下半輩子可指著今天,弓箭手。。。。。。”劉公公退了退,讓十幾個弓箭手箭頭點上了火。“朱允炆,你快快出來束手就擒,我帶你去見皇上,皇上宅心仁厚,定會寬恕於你。”

一片寂靜。

“朱允炆,你再不出來我可要放箭了!”

又是一陣寂靜,此時王心平有些著急,怎麼辦呢。

“準備。。。。。。預備。。。。。。”

“啊欠,啊欠!”王心平可能昨晚柴房睡了一晚有些著涼,此時突然打起噴嚏來了。

“什麼人?!”只聽到刷刷刷幾聲,十幾個弓箭手調轉箭頭,對準了他們身後發聲的草叢。

“別放箭,我出來,我出來!”王心平無奈,只能乖乖舉起手走了出來,“月印萬川。”

這一聲不出還好,一出,十幾個弓箭手抬高了箭頭,弓也拉滿了。王心平本想用暗號唬住他們碰碰運氣,卻不想局面更糟了。

“喲,這不是楊副教主麼?”劉公公幹笑道,“什麼時候的事啊,你也加入東廠了?合著東方不敗把你伺候的不夠舒服吧?”身後一干人等都大笑起來。

“劉公公,這這這,都是自己人啊,我也是被逼的啊,我心還是向著大明朝的啊,這這這月印萬川不是咱東廠的暗號麼?”

“混賬,那是昨天的暗號,今天的改了。”劉公公說道“誰用昨天的暗號,那就是叛徒或敵人的奸細!”

這古人暗號還一天一改,咋通知的呢?難不成拿手機發個簡訊麼,王心平只怪自己太倒黴。

“楊蓮亭,東方不敗和任我行都把對方打成重傷,正在這山中躲著,十天半個月怕是出不來,你現在也沒了靠山,看你如何活過今天!”

“你們不想發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