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日月神教的那點銀子麼,早就是我們囊中之物了。”

“不不不,還有好多,只有我知道在哪,我是東方不敗的總管,其實大部分錢我都轉移出去了。”

“哼,放箭!”

王心平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等等等等,劉公公,”童百熊勸道,此刻他也許是報答楊蓮亭昨日在大殿不殺之恩,“屬下不敢阻攔劉公公,只是楊蓮亭說的可能是真的,這十多年庫房都是他掌管的。”

“如今大戰在即,我劉田可不會為了貪財而誤了大事,殺了楊蓮亭也好斷了這些貪財的念頭,好讓你們這些人肝腦塗地的為朝廷辦事。”

“看誰敢動他?!”足利柳月擋在了王心平身前,“你們幹什麼大事,我不關心,但是要想殺我們沒那麼容易!”

“日月神教果然和東瀛關係甚密,謀反之心昭然若揭!”劉公公喊道,“今天剛好一窩端,還愣著幹什麼,放箭!”

一片寂靜。

“你們造反啦,都不動手!”劉田大喊道,但是他有個不祥的預感,等他回頭,看到一位老者在茅屋前正掃著地,自己十來給手下像是被點了穴位一般一動不動。片刻間點了十幾個人的穴位是要有深厚的功力去隔空打穴,自己雖然也能做到,但是做得這麼不動聲色,恐怕是望塵莫及。

“來了就是客,何必要打打殺殺呢?”老者繼續掃著地,“既然是找老朽的,放過那兩個小娃,不要濫殺無辜啊。”

“你是,你是朱允炆?”

“叫我退思老人也罷,上元子道長也罷,朱允炆這個名字已經是過去的記憶了。”

“朱允炆,你是朝廷要犯,快快跟我回去面見聖上,我保你不死。”

“就憑你麼?”

確實,劉公公沒想到這個老者武功奇高,自己確實底氣不足,可是事到如今自己跑也不是,戰也不是。

“哈哈哈哈,還有我!”聲如洪鐘,一個白袍大漢大步走來,衣服上還有斑斑血跡,不是別人,正是任我行。“師父,我找得你好苦啊,別來無恙啊!”

王心平在一旁看著,不由得唸叨了一句:“怎麼不見令狐沖一起?”

“你問的是任盈盈吧?”足利柳月在一旁冷冷的說道,“色心不改!”

“任我行?你什麼時候也投靠東廠了啊?”老者果然是見過大風浪的,此刻臨危不亂,淡淡的問了一句。

“師傅,我今天才知道,當年你雖然把教主之位傳給我,但是起輦之盟卻只帶東方不敗參加,原來他是你的兒子,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洪武二十九年出生的太子朱文奎吧,只可惜,你這個寶貝兒子奪了我的教主之位,卻變成不男不女的陰陽人,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東方不敗,哦,朱文奎,為了練就絕學,斷了朱家的香火,枉費了你多年的栽培啊!”

“任我行,你想怎樣呢?你今天也不是光來關心我的家事的吧?”

“劉田要抓你向聖上邀功,我呢,只關心起輦谷的藏寶圖!”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不可一世的任我行任大教主,卻也是貪利之人,咳,師門不幸啊。。。。。。”

“任教主,只要你幫我拿住朱允炆,”劉公公說道,“這人歸我,圖歸你,我們東廠十年內,定不會涉足日月神教的事。”

王心平聽著聽著覺得無味,這恩恩怨怨似乎與他關係並不大,但卷在裡面一時脫身不得。他看了看足利柳月,向她撇了撇嘴,示意開溜,往這些人來的方向找出路。足利柳月會意,轉身要走,不料被童百熊擋住了去路。

☆、雕花鋪錦

被女人保護是一種恥辱,但也是一種幸福的恥辱。你在現實世界裡,錢第一,人品相貌第二。但在武俠世界裡,功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