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松知勾了勾唇,將尤清洄圈進懷,“清洄可知有個詞叫禮尚往來。”言罷,示意尤清洄看他還溼著的發。

尤清洄抓過顧松知溼噠噠的頭髮,真氣運轉,面上不愉,手掌相貼的力道卻放得很柔。

顧松知認真注視著尤清洄,尤清洄也認真注視著顧松知,的頭髮。

顧松知忽然開了口:“你喜歡我麼?”

尤清洄怔了怔,抬眸看了他一眼,見顧松知一臉柔情似水,表情變淡,“還行吧。”

顧松知不滿道:“什麼叫還行?”

尤清洄淡淡道:“還行的意思就是不太喜歡也算不上不喜歡。”

“……既然清洄喜歡的話,不如咱們做些能叫人更加喜歡的事?”

尤清洄瞥了眼理直氣壯曲解他意思的顧某人,忽而嫵媚一笑,雙手勾住他脖子,“我以為你昨夜便會下手。”

顧松知配合的摟住尤清洄的腰,“原來清洄已是如此迫不及待了。不過清洄無須著急,昨夜條件那麼簡陋,我怎忍心讓你受苦,我們的第一次當然要在舒適之地。清洄若是喜歡打野戰這種刺激的,等到以後咱們慢慢嘗試如何?”

“……”不愧為‘君子在外,流氓其中’之翹楚!

尤清洄一手勾著顧松知脖頸,一手滑至他脖前,挑了挑眼,“難道你不知道脖頸如此脆弱的地方,千萬,不要,輕易露在別人面前麼?”會讓忍不住想掐死你的人更方便下手。

顧松知笑得邪肆,“你我不過尚未行夫妻之禮,夫人又怎可自稱外人。”

尤清洄一手肘撞開顧松知,“滾蛋。”

顧松知笑了笑,順勢接招,錯身虛晃,手曖昧的擦過尤清洄腰間。

尤清洄一掌橫劈過去,顧松知忙閃過,身後的茶几裂了條縫。

眯起眼,顧松知凌波幾步,輕佻的撓了撓尤清洄掌心,尤清洄一轉手就拍了下去,顧松知一個虛招,人已像游魚般滑至尤清洄身前,急點他幾處穴。

顧松知施施然的將尤清洄伸出的手掰回身體兩側,扛起不能動的尤清洄,扔在床上,自己俯身壓了上去,手撐至尤清洄頭側,眼中亮的危險,“正好,武力論輸贏,省得你老是跳起來又抓又撓的,嗯?”

在尤清洄惱怒控訴的目光下,顧松知解了他啞穴。

尤清洄冷聲,“解開。”

顧松知勾起壞笑,“夫人莫急,為夫這便替你解了衣裳。”

尤清洄怒道:“我說的是解開穴道。”

顧松知不緊不慢的捻起尤清洄一綹墨髮卷在手指上,隨意把玩,“夫人也沒說清楚,自是以為夫理解的為準。”

“……”如果可以,尤清洄真想一巴掌扇過去,“解穴。”尤清洄冷聲道。

“不,”顧松知不為所動,盯著尤清洄百看不厭的臉,一瞬間氣勢迫人,“今日不管如何我都要辦了你。”一血昨夜今晨之恥。

“嗬,”尤清洄冷哼,“原來你喜歡霸王硬上弓,還喜歡上不能動的,你有姦屍癖麼?”

顧松知:“……”

專注的凝視著尤清洄清冷漂亮的眸子,緩緩俯身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潤澤的唇瓣,伸手替他解了穴,順手將人抱了個滿懷,在他沐浴後散發著清香的脖間蹭了蹭,滿足的喟嘆一聲。

出乎意料的是,尤清洄竟沒有反抗,反而溫順的窩在他懷裡任他抱著,甚至伸手回抱住他。

兩相對視,尤清洄眼神柔和,在顧松知摻雜著濃烈驚喜的滾燙目光下,臉上慢慢浮上薄薄的粉紅,像是塊上好的胭脂玉,純淨中塗抹上柔媚綺麗,該死的致命。

唇貼上瓷玉樣的肌膚,像相吸的強力磁鐵,再也無法分開。顧松知剋制內心奔騰的激動,一寸寸描摹著觸感極佳的肌膚,一隻手緩緩探入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