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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看了看院子裡的下人,改口道:“蕭伯母最愛養身。老人家身子安好,對做兒女的來說,比什麼都強。蕭大哥和蕭二哥都是有福之人,孃親的身子這樣康健。”
杜恆霜笑著點頭。知道諸素素是在暗示她,龍香葉沒有那麼多病,不要被她唬著了。其實諸素素不知道,杜恆霜還真不介意龍香葉裝病。——就怕她不裝病,反而精神奕奕地折騰別人,就夠她喝一壺了。
不過龍香葉這樣見天找事兒,還有二房在旁邊架橋撥火。確實也有些太膈應了。
送了諸素素和吳世成出去,蕭士及折返回來,陪杜恆霜用了早食,就帶她去外院盤帳見管事。
蕭家的生意和杜家的生意沒有什麼差別。杜恆霜對杜家生意瞭如指掌,現在上手蕭家的生意,也沒有多吃力。只一樣,她才知道。原來這些明面上是蕭家的鋪子,有一半都是毅郡王府的產業。
“王爺的生意。每個月只要記得送分紅就可以了。那些鋪子,王爺佔八分,我佔兩分,算是給我一點補貼吧。”等賬房和管事都走了之後,蕭士及在書房裡對杜恆霜交底。
杜恆霜鬆了一口氣,笑道:“有分子就不一樣。這些鋪子除了買賣南貨,還有什麼別的進項沒有?”
蕭士及想了想道:“暫時沒有。不過,以後說不準有。”
毅郡王的這些鋪子,其實看重的不是銀子,而是這些鋪子在大齊北方搭建的一條條進京的路子。——很多在外地造的東西,想要秘密運到京城,沒有商家鋪子的幫忙是不可能的。
當然,如果是不相干的商家,那就是一個把柄交到外人手裡,風險太大。所以從很早開始,毅郡王就開始籌備自己的進京之路。
他是郡王,太子大婚之後,他說不定就要被派到外地就藩了。一輩子偏居一隅做個閒王,就算毅郡王願意,他手下那些武將可不願意…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太早,毅郡王那一部分的鋪子,大權還在蕭士及手裡,杜恆霜不過是掛個名兒,她也知道這樣最好,就點頭笑道:“凡事小心,你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要珍重自個兒。”
“我知道。”蕭士及笑著握了杜恆霜的手,一起回了新房的院子。
來到門口的時候,杜恆霜看著門樓上那光禿禿的額匾,提議道:“這院子起個名字吧?”老是新房院子、新房院子的叫,總不能回了門之後,還叫新房院子。
“難道你還真的留著一直做新房院子?”杜恆霜斜睨蕭士及,“你還想娶幾次親?”
蕭士及笑眯眯地摸摸下頜,低頭在杜恆霜耳邊輕聲道:“是叫含珠閣?還是叫弄蕊院?”大手越發火熱起來。
杜恆霜啐了他一口,“沒正形兒…有本事你就掛上這樣的匾,你不怕丟人,我也不怕。”
蕭士及當然是說笑,看著杜恆霜暈生雙頰的樣子,他就有些躍躍欲試。
到了夜間,杜恆霜從浴房泡了藥澡出來,雙頰被熱氣燻得粉嫩欲滴,看得蕭士及直了眼睛,一言不發走上來,將杜恆霜打橫抱著走入拔步床裡面。
外面的丫鬟婆子還在收拾浴房,蕭士及已經放下了拔步床的幔子和紗簾。
層層疊疊的帳幔如瀑布般垂下來,阻隔了人聲,也阻隔了視線。
外面的婆子丫鬟連忙放輕了手腳,急急忙忙將浴房打掃乾淨,抱著衣物走出裡屋,穿過一明一暗兩個梢間,來到外間。
知畫忙關了房門,命知書、知禮兩個人上夜,自己和知數回自己的耳房歇息。
拔步床內,杜恆霜漲紅了臉,咬著自己的下唇,任蕭士及在身上摩挲捏弄。
“你身上好了沒有?”蕭士及的大手一邊揉按她的鴿乳,一邊親吻她的頸項。
杜恆霜才歇了一夜。用過藥澡泡浴,還有上過方嫵娘給她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