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不曾對公婆丈夫有半點不敬,對妾室也算寬待,妹妹進府以後,我也未有半句怨言,婆母說我無能可以,但若如此僅憑曹嬤嬤一番猜測,便疑心兒媳無狀,甚至是……不貞,恕兒媳不能甘認。”

廖氏斜了她一眼:“哦?看來還是我冤枉你了。”她輕輕一扣桌面:“給我搜!”

“婆母!”如箏伸手攔住欲衝到裡屋的曹家的和丫鬟們,轉向廖氏:“婆母,您怎能憑曹嬤嬤一番話便下令搜我內室?我可是國公府世子正妻啊。”

此時,如嫿施施然起身:“母親,嫿兒身子有些沉重,想先回去了。”

看她做出一副不想趟渾水的樣子,如箏心頭更恨:“妹妹,你不幫我勸勸母親麼?”

如嫿楞了一下,似乎是很不解:“姐姐,我覺得母親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啊,她不正是在幫你證明清白麼,還是說,姐姐你有什麼,不能讓母親搜的原因……哎呀,我失言了,姐姐莫怪。”說完,她便福了福身,待廖氏頷首同意,便在丫鬟們的攙扶下走出了松濤苑。

廖氏轉向如箏:“嫿兒所言正是,還是說林氏你有什麼藏著掖著的,不能讓我搜麼?!”說完不等如箏分辨,便撥開她的手,帶著婆子丫鬟們闖入內室。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了!不多說,敬請期待!!!

章節目錄 第2章 秋殺(中)

廖氏轉向如箏:“嫿兒所言正是,還是說林氏你有什麼藏著掖著的,不能讓我搜麼?!”說完不等如箏分辨,便撥開她的手,帶著婆子丫鬟們闖入內室。

廖氏在如箏臥房內站定,目視曹家的和眾丫鬟們開搜,曹家的一把推開正在整理床榻的浣紗,幾下抖開床褥,不一會兒,如箏的房間便被她們翻了個底兒朝天,妝匣、衣箱均被開啟,首飾衣服散了一地,如同搜下人房般絲毫沒有顧忌。

如箏手扶門框,木然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廖氏要麼就是和如嫿合謀,要麼就是完全相信了自己不貞,不然不會這樣不給自己留一絲顏面,想到如嫿臨走那個詭譎的眼神,如箏心裡隱隱浮起不詳之感。

“夫人,這裡有個荷包!”曹氏高舉一個青色荷包送到廖氏面前,廖氏接過,荷包上繡的是松竹石圖,正是三公子蘇有容慣用的圖色。

“林氏,你怎麼說?”廖氏臉色陰沉。

“……”如箏看他們竟從自己衣箱搜出蘇有容隨身之物,如何不知這是故意陷害,不禁慘然一笑:“兒媳是被人陷害的,三叔從未來過我房間,此物也不知由何而來。”此情此景,如箏知道自己已經敗了,現在也只有咬緊牙關不承認,尚有一絲轉圜餘地。

廖氏冷冷一笑:“就是說,你無法解釋這荷包的來歷嘍?”

見如箏默然不語,廖氏示意曹氏等人繼續搜,不一會兒,一個小丫鬟捧著櫃內的繡枕走到廖氏面前,一陣若有若無的檀香味道傳來,廖氏冷笑道:

“林氏,我記得你慣用沉水香,川兒素來是不用香的,反倒是有容嗜用檀香,你這枕上濃重的檀香味道,是從何而來?”

如箏咬牙跪下:“婆母,有人陷害兒媳,自然是做了周全準備,求婆母明察。”

“明察?”廖氏怒極反笑:“我只怕再查,就要查出更加不堪的東西來了!”她把手中繡枕扔到床上:“來人,去請你家世子爺到松濤苑來。”她沉了沉,又加上一句:“把三少爺也請來。”

如箏跪在冰冷的水磨青石地上,深秋的寒意透過雙膝直滲入心,她恍惚間想到,今天是自己的二十歲生辰,這是何等可悲又可笑的生辰。

她現在只把微薄的希望寄託在蘇百川的信任之上,當然,蘇有容的說法也很重要,畢竟此事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醜聞,對於自己卻是滅頂災禍,若此事坐實,蘇家為了名聲,必會嚴令禁止外傳,他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