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被家法杖責禁足,而自己這一院子的人,恐怕便會……

想到這裡,如箏打了個寒噤,不敢再想,靜靜等待蘇百川的到來,或者說是,判決。

沒想到,還未等來蘇百川,倒是院外哭聲漸起,一個十七八歲,打扮的不主不僕的婦人倉惶衝進內室,一頭撲倒在廖氏眼前:“太……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