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鬧僵,這一家子翻臉,我無有立足之地,今晚上怎能救我師兄?不如暫時應下,救出人我就走,各走各的路,他上哪兒找我呀!想到這,心神穩定:“伯父大人,親事先允到這,等我回家稟明父母再下聘禮,擇良辰選吉日,迎娶小姐。”

鬱文說:“應該叫二老知道,這是人之常情。”

曹金山站起,躬身施禮:“岳父母在上,金山有禮。”說完,磕頭謝親。

鬱文老夫妻倆樂得眉開眼笑:“賢婿快請坐!”

“岳父請坐。”

“老夫不坐了,我的酒量小,今夜該我巡城,老夫去歇息片刻。”

“岳父大人!我和您去,不用派別人了。”

金豹說:“我也去。”

“好!我先去歇息一會兒,你們繼續喝酒,定更之後巡城。”

老夫人說:“老身也告便,給生香送個信。你們哥倆少喝多吃,一會兒還要去巡城,酒喝多了誤事。”

“哎!娘,你走吧!我一會兒就喝完。”老夫人走了。

曹金山見老倆口都走了,心想:乘機我從金豹嘴裡打聽鄭印的下落,今晚拼得一死也得把人救走。不過我一個人太孤,鬱金豹要能幫忙,多好!想到這,他把家人打發出去,坐在鬱金豹面前,端起酒杯:“兄長請!”

“妹夫請!”連喝幾杯,鬱金豹舌頭短了。

曹金山說:“哥哥!聽你講抓住個鄭印,你知道那個鄭印押在什麼地方嗎?”

“知道。”

“在哪兒?”

“在城西北角的監獄。”

“要跑了怎麼辦?”

“跑不了。牢房高牆大院,石頭房,安著大鐵門,有獄卒看守,往哪兒跑?”

“在哪個屋你知道不?”

“不知道,院子不大,兩層院,二十多間房子。不用問,準在死囚牢。嗯?妹夫,你問這個幹什麼?”

曹金山說:“我順口打聽打聽,這個人隻身大鬧揚子關,夠條好漢。”

鬱金豹一撇嘴:“那算什麼好漢!在獄裡押著,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明天用木籠囚車押走,到金陵就得死。”“哥哥,你領我看看宋將長的什麼模樣行不行?”

“看他幹啥?他是要死的人。”

“要死的人才看呢,沒有這麼個機會,上哪兒看見宋將?領我去吧!”

“不行!那個地方不讓隨便去。”

“噢,我明白了!你不敢去,是怕花副元帥和彭虎,對不對?”

“得了吧!我怕誰?我……誰也不怕,我是少帥,到哪兒去都行,我就是不愛去。”

“哥哥,帶我去唄!就這一回,看一眼就出來。我是巡城守備,巡查監牢,你領我看一眼行吧?”

“行!妹夫你說啥,我都聽,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就是我的小爺兒!”

“別胡說,這麼辦,今晚我和老岳父巡城,你先睡覺,等我回來叫你,咱倆去。”

“行!行!”

“你要不去呢?”

“我是四個爪兒的王八。”

“一言為定。”

二人直喝到定更,曹金山叫家人把鬱金豹扶到書旁。鬱文派人帶著二十多名軍卒,兩名副將和曹金山,圍城轉一圈,告訴各城門守備,各哨的哨長,說:“這是新來的巡城將官曹金山,大家要聽從調遣。然後,回府安歇,把巡營大令交給曹金山。

曹金山和副將說了幾句閒話:“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我領軍卒巡城。”

二更一過,曹金山將鬱金豹叫起來。鬱金豹迷迷糊糊起來:“妹夫,叫我幹啥?”

“跟我巡城呀!”

“哎!”

二人出來上馬,曹金山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