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望著她心裡起了疑惑。

趙子辰道:“京城裡傳遍了,柳月明沾了柳太師小妾的身,又甩了她,走水是小妾的報復。算是窩裡鬥,和你救父親似乎沾不上邊!”

蘇怡香笑了道:“趙大人,他們想要窩裡鬥,的確不是我做的,但是能幫我,這倒是真的!”

樓鳳驕上前一步道:“蘇四小姐,我倒是想知道,做這件事的人,怎會知道柳府內宅的隱秘事?”

蘇怡香站在兩人面前:“樓大人,我也想知道!”

三哥蘇正當初曾對著她的耳朵悄悄說起過,為這事蘇正還被大哥懲罰過,說蘇正要是再在自己面前說這樣不著調的話,就趕他去松山書院。三哥因此在外面躲了好幾天。

蘇怡香想到此,眉眼不由得皺了起來。

……

豬掌櫃一直看著蘇怡香帶著安烈進了門,這才轉過頭笑著對柳月明道:“柳爺,你看,哪有男人長成這樣的,麵皮就跟雞蛋清,還白裡透著粉,眉眼精緻的像花骨朵一樣。要是柳爺身邊有這麼個小人兒,那不知道是何種快活!”豬掌櫃墊著臉,小心而得瑟地看向柳月明。

柳月明做在馬車裡,眉眼微動,眼梢間帶起一抹陰笑。

是啊!女扮男裝都這樣讓人挪不開樣眼……

蘇怡香站在門內問身邊的安烈:“你看清楚了?”

安烈有些擔心地側面看向她:“是柳府的馬車,邊上是布莊的豬掌櫃。”他小聲又道:“交給我來處理。”

目光看過來,蘇怡香往回走,邊走便道:“不!安烈,但我要寫份信,讓你的人想法子送到柳府柳太師的八姨娘手中。”

安烈道:“是!”

蘇怡香點點頭:“你沒有要問我的嗎?”

安烈搖頭。

蘇怡香邊便轉過身向裡走去。

蘭芝從屋裡走出來,身後跟著夏荷,再後面露出阮媽半個頭頂來。

蘭芝看到蘇怡香一臉嚴肅,道:“姑娘,老爺他是不是……是不是……”她大睜著眼,不安地問。

夏荷挪了一步向前,她還不太熟習眼前的主人和她所面臨的事,蘭芝也還沒來得及告訴她們。

在候府裡做事的她和阮媽很快就從她們倆人的隻字片語中知道蘇怡香遇到了難事!

夏荷輕聲道:“姑娘,你想怎麼做?”

蘇怡香很快轉過身來看向她面帶微笑:“我想寫封信。”

夏荷臉上也露出笑容且錯開了身,恭敬地看著蘇怡香從自己面前走過。

蘭芝道:“夏荷你……”夏荷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看到蘇怡香進了屋,才悄悄地道:“蘭芝姐,等一會再告訴你。”

蘇怡香做在桌邊,提筆開始寫信。

豬掌櫃被她釜底抽薪,短了後路,他不會善罷甘休,只是他拿了什麼好處讓他引來了柳月明,她本來就為父親蘇興之,不可避免要和柳明對上,現在如她想來,早了許多。

既然這樣,她怎麼可以不好好“相待”。

只是他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信很快寫好,安烈拿著信走出去。

盯在柳府的人一直到了半夜。安烈進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些微的興奮,看著蘇怡香笑著道。

“柳府走水,柳月明被燒傷。”’

儘管這樣,蘇怡香還是意外了許多。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道:“是走水,燒傷嗎?”

安烈點頭,他眼神裡帶著不可思議。

這麼說三哥當初是真的查到了柳府的許多隱晦之事。

她並沒有安烈那樣興奮。

柳月明動了身為姨娘的柳太師的八小妾,現在該是柳太師整頓內院的時候,柳太師廟堂上又因為柳月明強人致死的事被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