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彈劾,定然惱怒。而柳月明基本沒有可能在管關在牢裡的父親蘇興之了。

不過她沒想到趙子辰和樓鳳驕會這麼快想到她的身上,大清早就到貓兒衚衕她的家裡。

☆、動容

蘇怡香想到這裡,抬頭再次看向眼前的兩人。

趙子辰和樓鳳驕互相對看了看,趙子辰忽然笑了:“看來是我們多慮了。”說著擺手對樓鳳驕道:“你有什麼問的大可不必顧及我!”

他說完不等蘇怡香說話,抬腿轉身邁出門去。

樓鳳驕等到趙子辰離開,轉眼看著蘇怡香道:“你讓安烈去做了什麼?”

蘇怡香側臉瞄了安烈一下道:“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

兩下里誰也不讓誰,一時場面有些冷。

蘇怡香站在樓鳳驕面前她沒有樓鳳驕高,只能仰起頭來看著他。

樓鳳驕忽然道:“蘇正也是這樣縱容你的嗎。

?”

蘇怡香聽到蘇正兩個字,心好像被人揪起,她道:“樓大人曲解了,我那時還小不懂什麼縱容,只是父親蒙難,我不能袖手旁觀!”

樓鳳驕道:“本官知道了,柳家現在忙著顧自己,沒有時間管得到你的事,所以,你可以安心救你的父親了!”

樓鳳驕說到這裡低頭看著蘇怡香,不過他不等她開口,又道:“柳家的人,柳太師真如你所想,那麼不堪?”

蘇怡香不動聲色,也沒有辯解,她的眉頭輕輕皺起。

樓鳳驕暗歎一聲:“別在私自行動,這件事,我們還要好好斟酌。”

等到樓鳳驕離開,蘇怡香慢慢做了下來。

蘇正要是還活著,他定要問問他,怎麼會和這樣的女子有了交集。

樓鳳驕有些氣結。

可是,那是蘇正啊!

趙子辰打馬回到了府中,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帶著趙俊和趙和趙良一起又出了門。

看到趙子辰帶著兩人離開,別院裡的人才鬆了一口氣。

自從蘇家四爺離開後,趙子辰就一直緊繃著臉,現在更是如此。

趙子辰坐在離宮門不遠的一座茶坊裡,手裡握著青瓷蘭花杯,轉頭看向宮門口。

與此同時,蘇怡香也換了一身衣服,帶著安烈出門。

……

“是金陵來的?”

“爺爺,是真的,年齡不大,看著可讓人喜歡,爺爺,您不見見?”小太監扒拉了扒拉順公公並沒有褶皺的衣袍,眉眼彎彎地看著順公公。

順公公伸出食指,在小太監額頭上彈了下道:“猴精,跟著誰學成這樣的,小不林丁地,什麼叫喜歡?”

才七八歲大的小太監摸著額頭,哭喪著臉道:“爺爺,看到的人都這麼說。”

順公公眉頭微動,順手在紫檀木圓桌上的雕花玉盤裡提起一串紫葡萄:“拿去吃!”

小太監瞬間收起臉上委屈,接了順公公手裡的葡萄笑眯眯的道:“謝爺爺賞!”

蘇怡香站在宮門不遠處,安烈低頭,蘇四姑娘太安靜了,他有些不適應。

從那封信開始,蘇四姑娘和剛剛認識她的時候不一樣了,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就像現在,那什麼這個順公公,真的會來見她嗎?

蘇怡香暗暗吐了一口氣,聽說這位順公公從金陵回來不久,那麼父親蘇興之那個時候定然找不到他。找不到順公公,蘇興之不會袖手等待,中間可能還找了其他的人,如果豬掌櫃早就投了柳月明,蘇興之和蘇家在京城的布莊不會存留到現在,也就是說豬掌櫃搭上柳月明也是在這次父親蘇興之要準備和宮裡做布料的生意開始。

豬掌櫃又是怎麼搭上柳月明的?

這中間應該有一個能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