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位出身仕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來說,這種邀請已經是她的極限。說完這句話,就已經羞的雙頰酡紅,如飲醇酒,都不敢直視嚴鴻。

但這已經夠了。嚴鴻聽到這話,湣�鶚翹�攪頌祠ブ�粢話恪W約赫飧齜蛉耍�尤恢鞫�蜃約悍⒊雋搜�耄空庠謐約捍┰揭嶽慈肥凳悄訓孟硎艿拇�靄 �

當下,嚴鴻再也抑制不住激動,雙手緊緊攬住胡晚娘的腰身,然後順勢從她的裙邊伸入,貼著肌膚,撫摸她的肌膚。上延到脊背、香肩;側轉到肚腹、胸脯;往下及臀部、大腿。而一張嘴,則低頭瘋狂的攫取著晚娘的櫻唇。片刻之間,小小的內宅裡,便響起了胡晚娘按耐不住的呢喃。

丫鬟墜兒早已經識趣的退到了外屋,躺在床上暗想著:小姐,這次,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樣半途而廢了。說也古怪,嚴鴻墜馬之前,胡晚娘將嚴鴻的房事視為油鍋煉獄,每次來臨,主僕都是如臨大敵,戰戰兢兢,惟願少一次算一次,晚一刻算一刻。可是自從墜馬後,嚴鴻半年多沒碰胡晚娘,這墜兒反而又蘀小姐委屈起來。

其實,這會兒即使晚娘想要半途而廢,也已經不可能了。嚴鴻一番熱吻之後,那雙鹹豬手施展得更是囂張地上下其手,擴張範圍愈來愈大,手法更是千變萬化。正牌小閻王畢竟是sè國猛將,風流域裡征戰多年,除開那些暴虐的手段,更有許多厲害招數。而閆東來在21世紀雖然是個魔法師,好歹也沾了資訊化時代和11區產業的光。

這倆理論與實踐合為一體,那些手法上次施展出來,已經讓晚娘難以招架。只是因為急著去坊司,才沒能同赴巫山。今天故技重施,晚娘依舊是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很快就已經骨軟筋酥,任嚴鴻將自己抱到了床上。而她身上的衣衫,則早已被嚴鴻毫不客氣地逐一解下,拋了一地。躺在錦被之上,**的小腿上還掛著一件小小褻衣。除此之外,這位粉雕玉琢的美少婦,已然是身無寸縷,面對丈夫熾熱的目光和雄健的身軀。

墜兒的耳朵貼著牆壁,聽到裡面響起了那令人臉紅耳熱的聲音,不禁長出一口氣,心道:這次總算沒搞砸。這樣才像一對夫妻呢。過去姑爺那些手段,想想都可怕。嗯,真是可怕啊,怎麼會有這般殘忍又羞人的法子呢……

聽著牆那邊傳來**的呻吟和機械運動的動靜,想象著裡面那巫山**的情景,墜兒的臉紅的如同櫻桃。她又想到,如果有一天姑爺也要這樣對自己,自己怎麼辦呢,想著想著,嘴裡也跟著發出些奇怪的胡言亂語,嬌軀微微扭動。忽然輕輕啊了一聲,躺在床上癱軟如泥。

房中二人鏖戰正酣,卻哪裡顧得上隔牆這位丫鬟的動靜?嚴鴻雖然是穿越來第一次真正對付胡晚娘,但他這具軀殼對於晚娘的身體卻是再熟悉不過。在過去那單方面的暴虐遊戲中,哪裡敏感,哪裡容易受刺激,他都清楚無比。再加上21世記憶裡那各種花樣,二者實現了完美的融合。這身體的本錢確實雄厚,又禁yù了多rì,此番衝鋒陷陣,當真是龍jīng虎猛。把個晚娘殺的丟盔棄甲,連連告饒,十根嫩如水蔥的纖指,在嚴鴻的後背撓出了一道道抓痕。

一番風雨之後,晚娘無力的依偎在嚴鴻懷裡,嚴鴻則貪婪的在她身上繼續撫摸親吻著。眼看嚴鴻又要來jīng神,晚娘急忙說道:“相公,別了!來rì方長,妾身實在有些抵受不起了。”

嚴鴻嘿嘿一笑,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乖娘子,相公好好疼你,好不好?”

晚娘紅著臉道:“說起來,此番墜馬之後,相公……好象比過去大有不同。”

嚴鴻猛地一驚,自個穿越附體,難道夜裡說了什麼夢話,被這個枕邊人發現了什麼?他忙問道:“哦?我卻有哪裡不一樣啊?”嘴上問,手上卻絲毫沒有停止動作。晚娘不似孫月蓉從小練武,身體結實,而是觸手柔滑,別有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