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蜷縮著身子,躲避著嚴鴻的攻擊,低聲道:“相公自從墜馬之後,脾氣好了,也不再用那些折磨人的東西欺負妾身……”

嚴鴻聽到這裡,獰笑一聲:“娘子,聽你這口吻,莫非還有些捨不得?”可是接下來,看到胡晚娘眼神瞬間黯然,他趕緊道:“開個玩笑而已,娘子你繼續說。”

晚娘輕聲道:“相公這樣,讓我覺得,你真是把我當成明媒正娶的娘子,而不是像那骯髒地方的女人一般作踐。而且,前些rì子相公一直不碰我,我知道相公憋的很辛苦,但還是忍著不勉強我,妾身當真是感動的很。只是我從小脾氣不好,苦了相公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而且,妾身覺得,相公好象比過去……還要厲害。”

說到最後,晚娘已經聲如蚊吶,把腦袋扎到嚴鴻懷裡。

嚴鴻聽得真是心滿意足。他知道,自己不再搞那**的勾當,又沒有強行向她求歡,這樣使晚娘活的有了尊嚴和安全感,不但使她對自己的感覺逐漸改善,而且也終於使得晚娘有了一個女人正常的歡娛,而不是每每在合法丈夫的yín威下忍氣吞聲地承受痛苦。

說來也是。就自己這段rì子的行為,自己回頭想想,都覺得太不容易了。居然綁好了都不上,實在是太他孃的君子了。這般的純情相公,胡晚娘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啊。

別的不說,就看那丫鬟墜兒,開始時,真是舀自家姑爺當個sè狼防,現在呢?小丫頭不但不防著姑爺,而且話裡話外都在想姑爺的好。這麼一比較,晚娘到今天才肯和自己和好,已經算夠慢了。

只是可恨這小閻王的潛意識還在抵抗,不肯交出全部記憶,否則,就該知道,從頭到尾,這兩夫妻到底有什麼問題了。

至於說還要厲害云云,小閻王的身體還是那具身體,11區光碟學來的理論知識倒不至於改善體質。然而現在這個嚴鴻,是懂得憐香惜玉,而且真正尊重妻子的。這種情況下,能夠讓身下伴侶感覺更多的快樂來驅散以前不堪回首的回憶,也是毫不奇怪了。

想到這裡,再看看嫩白羔羊一樣**著蜷縮在身邊的胡晚娘,嚴鴻忽然感覺自己身體裡某個部分又有了變化。他邪邪一笑道:“怎麼,原來我的晚娘小娘子,以前對為夫不滿意啊。那我可要對你好好賠罪了。”說著一翻身,又把晚娘壓在身下。施展解數,鏖戰再起。

一夜之間,數次交纏。晚娘自成婚一年多來,第一次與丈夫這般水rǔ交融,純是沐浴在至樂的境地,因而雖然婉轉嬌啼,不堪撻伐,但還是咬牙堅持,辛苦承歡。兩口子翻來覆去,足足折騰到半夜才算罷休,相互摟著,沉沉睡去。

等到天快亮時,晚娘先醒來,一看時辰不早,急忙推嚴鴻起床。嚴鴻睡的正香,被推醒後,下意識的一把抱住晚娘,涎著臉就要往她裸露的香肩上啃。

晚娘推開道:“相公,不能再胡鬧了。今兒是相公第一天進學,要是耽誤了入監讀書,卻是不好。哎,說來妾身昨天晚上也是錯了,就不該由著相公xìng子胡來的,以至於今天不能早起。”

嚴鴻看晚娘酥胸半露,卻在這裡一本正經地說教,不禁大樂,一手緊緊摟住晚娘腰身,伸嘴就在晚娘耳垂那輕輕親了一口。晚娘的身子又是一陣哆嗦,嚴鴻在她耳邊說道:“是啊,昨天晚上也辛苦你了,這麼個柔弱的人兒,相公我也是……哎,時間終究長了點。”

晚娘卻將一根手指貼住他的嘴唇道:“相公不必如此說。晚娘是你的娘子,自然要侍奉相公,天經地義。只是,希望相公從今後要一心向學,不可為兒女私情耽誤了學業。晚娘自當一心一意侍奉於你,他rì只要相公學有所成,我就……我就從了你的心願,把墜兒於你做個通房丫頭,也無不可。”

胡晚娘生xìng並非個豁達的女子,能說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