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直直刺向他的耳膜。此時,工友們也紛紛停下手中動作,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恐之色,仿若一群受驚的小鹿。“林哥,這地方邪性啊,咱撤吧!”一個年輕小夥兒聲音顫抖地喊道,他的臉色慘白如紙,仿若剛被抽乾了血,嘴唇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砸在腳下潮溼的土地上,濺起微小的泥花。

林正常皺了皺眉,他心中也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仿若一片烏雲悄然籠罩,但想著任務尚未完成,若是此刻打退堂鼓,不僅拿不到豐厚報酬,還會淪為工友們的笑柄,回去更是沒法向家人交代,仿若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困境。“別怕,大白天的,能有啥邪乎事兒,八成是風聲,趕緊幹活!”他咬咬牙,故作鎮定地大聲吼道,試圖給工友們打氣,實則也是給自己壯膽,仿若在戰場上鼓舞士氣的將軍。

眾人雖心有疑慮,但在林正常的催促下,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勞作,仿若一群明知前方有危險,卻不得不前行的囚徒。然而,更驚悚的一幕接踵而至。那棵被林正常砍的松樹,竟緩緩滲出鮮血,濃稠的血水順著斧痕汩汩流下,染紅了樹幹和地面,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迅速瀰漫開來,與山林中原本的腐朽氣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怪味,仿若開啟了地獄之門,放出了惡魔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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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恐尖叫,扔下工具四散奔逃,仿若受驚的野兔,瞬間消失在迷霧之中。林正常也驚呆了,雙腳像被釘住一般,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血水蔓延,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覺頭皮發麻,心臟狂跳,仿若戰鼓擂動,彷彿要衝出嗓子眼,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就在他恍惚之際,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身影從樹後閃出,長髮飄飄,幾乎遮住了整個臉龐,仿若一道白色的瀑布,面容慘白如紙,仿若從未見過陽光,眼睛空洞無神,仿若兩個幽深的黑洞,仿若無盡的黑暗深淵,嘴唇卻殷紅如血,仿若剛吸食過鮮血。她一步步向林正常飄來,身形輕盈,仿若踏在雲端,嘴裡唸叨著:“還我命來……”那聲音冷冽刺骨,仿若從地獄深處傳來,在這寂靜的山林中迴盪,讓人心驚膽戰,仿若死神的宣判。

林正常嚇得轉身想跑,卻發現雙腿發軟,仿若被抽去了筋骨,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仿若被火焰灼燒。女子瞬間飄到他跟前,伸出蒼白纖細的手,向他咽喉掐來,指甲修長尖銳,仿若十把鋒利的匕首,仿若死神的鐮刀。

千鈞一髮之際,林正常摸到地上的斧頭,拼盡全力向女子砍去。斧頭劃過空氣,帶著呼呼風聲,仿若一陣凌厲的旋風,女子竟不閃不避,斧頭直接砍中她肩膀,卻如砍在棉花上,毫無阻力,只泛起一陣詭異的微光,仿若砍中的只是一道幻影,仿若陷入了一場虛幻的夢境。女子淒厲一笑,雙手繼續收緊,林正常呼吸困難,意識漸漸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仿若陷入無盡的黑暗深淵,仿若被黑暗吞噬。

突然,一聲清脆的鳥鳴打破死寂,仿若一道曙光劃破夜空,一道金光從林正常懷中射出。原來是他常年佩戴的一塊玉佩,那是祖上傳下的,據說能辟邪。玉佩光芒大盛,仿若一輪烈日升起,女子像是被強光灼傷,發出一聲慘叫,鬆開手,迅速後退,消失在樹林深處,仿若從未出現過,只留下林正常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驚魂未定,仿若劫後餘生的倖存者。

林正常死裡逃生,喘著粗氣,驚魂未定地爬起身。他決定先回村子,弄清楚這樹林到底怎麼回事。回到村裡,他四處打聽,仿若一個執著的偵探,從一位百歲老人那得知,幾十年前,村裡有個叫秀姑的女子,生得美麗善良,與一個外鄉書生相愛。可書生考取功名後卻狠心拋棄了她,秀姑傷心欲絕,跑到那片樹林裡上吊自盡。據說她死時,滿腔怨念,發誓要讓負心人和這片樹林付出代價,仿若被仇恨點燃的復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