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喪屍群中的一份子,渴望人類血肉。

如此,像s市這種一線城市,人口如此密集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在末世之後就成了喪屍的天下,幾千萬喪屍在這個城市內遊蕩。

而且,隨著變異喪屍的增多與變態的等級增長,即使是在他死時的八年後,他所在的倖存人類組織的基地內早已經重新制定了一套生存法則,已恢復了一些元氣,但也僅僅是與這座被喪屍佔據的,被稱為內城的s市遠遠對峙。

唐遊洗完澡出來時,天際已浮現一絲亮光,快要天亮了。

路上已有行人走過,空氣雖然仍在被叫汙濁,但比起末世之後總若有若無充斥在空氣中的腐臭,唐游下意識深深吸了口氣。

忙碌又平靜的生活。

沒有血腥,不用擔心哪天就會成為喪屍的腹中之食,不用戒備身邊同樣活得那麼卑微的同伴……唐遊看著路上行人,眼神追憶,卻又帶著一絲嘲諷。

無知其實也是一種美好。

唐遊並不打算去做個提醒他們,並且九成九會被認為是神經病的聖人。

開在醫院不遠處的幾個早餐店都已開門,唐遊看了一眼,腦中自動回想起,當年他根本不當回事的包子油條的味道。

吞下嘴裡瞬間分泌出的口水,唐遊眼睛開始發亮。

對於一個曾經有過一個星期只喝水,粒米不進;而且無論何時,無論糧食多少,都會精密計算的人來說,這種誘惑是無可抵抗的。

病房內並沒有可以換洗的衣物,唐遊拿著被子往身上一裹,就摁了床頭的呼喚鈴。

很快就有護士推門進來,還是昨天晚上給他上藥的護士。看到頭髮正滴著水,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的唐遊時,她楞了一下,立刻緊張道,“你洗澡了?你怎麼可以洗澡!你傷還沒好呢!”

說話間,她已經走過來,伸手要去摸唐遊的額頭。

唐遊微微仰後,躲過她的手掌,道,“我沒事了,麻煩你,可以幫我找套衣服過來麼?還有,我需要重新擦藥。”

見他躲避,護士一愣,然後眼中明瞭與難過的情緒一閃而過,快速說道,“哦,好,你等等!”說著轉身衝出門。

唐遊先是一愣,然後就反應過來,不由感嘆這女孩子的跳躍思維,接著卻又是一陣悵然……在末世,人類大多都已變得麻木不仁。

別說是他這種小傷,就是有人死在面前,只要不威脅到自己,是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

護士回來的很快,拿著一套病服,另一隻手拖著托盤,上面是消毒水與消炎藥膏。

她將托盤放在一旁,順手將病服放在床腳,道,“我先幫你上了藥,你再穿衣服。”眼神清澈。

唐遊眉角微微一抽,道,“藥我自己來上就好,麻煩你了。”

他身上那些不能見人的傷,如果昨天晚上他能支撐得住的話,是絕不會交手他人的。

如今休息了一個晚上,身上那些他從未受過的傷除了讓他心情不佳之外,並沒有影響他行動的能力。

但顯然小護士又誤會了,一見唐遊不肯讓她上藥,先是一急,然後卻是無比詳細的告訴他這些藥的用法。

護士走後,唐遊揭開裹在身上的被子。

他身上的傷雖然多,但其實大多是皮外傷,何鷹對楊路這具身體還是很喜歡的,下手雖然重,但其實也注意著分寸。

楊路之所以被何鷹玩死,是因為何鷹在做|愛時堵住了楊路的鼻口,以楊路缺氧時的痛苦增強他的快|感。雖然他特意留了一絲空隙讓楊路呼吸,但這些空氣卻供應不起這種活|塞運動的需氧量。

而在這段過程中,楊路的垂死掙扎只會帶給何鷹更刺激的享受,這種垂死之間肌肉收縮帶來的快感讓何鷹沉溺,時間稍一長久,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