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自己的腳,不過,你還別說,這樣野性的女人才更帶勁……”

鄧尚雲看了看,沒吃到美味,頗為遺憾的劉離,毫不留情地指出,“這就是安平公主的不簡單。”

“你說什麼?”劉離驚愣看他。

“她應該是早看出來有問題,來個將計就計。”鄧尚雲迎著太子的目光說。

“這不可能吧?”劉離不願相信,也無法相信,哪個女人能喝那麼多的酒還不醉的。

“很有可能。”鄧尚雲背手站起,“太子可別忘了,咱這安平公主,不單單是個女人,她還是個擁有奇特醫術的女人,保不齊,就有千杯不倒的藥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劉離仔細琢磨,越琢磨,越覺得有可能,臉色也越暗,“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從始至終,我可是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剛要碰她,她就發了瘋,那有那麼湊巧……”

“太子居宮中,有所不知,外面可都在傳言王竹筠私會男人……”

“這是她的報復……”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太子震撼不已。

鄧尚雲說,“太子知道我之前為什麼說這安平公主不簡單了吧。”

“那今天朝堂上的彈劾,也是她的手段?”

“不像,她沒有那麼大的能力。”

“會是誰?”

鄧尚雲搖頭。

屋內談論的兩人並沒發現外面有人來了又去。

劉醇回到自己住處,太監們見皇孫安全回來,均鬆了一口氣,忙前後伺候著。

“殿下一個人去那兒了?”太監找話問。

“我想殺人。”劉淳冷不丁說。

“殺……殺人。”太監們瞬間跪了,“殿下,殺人不好玩。”

“可我現在就是想殺了他。”劉離狠戾說。

太監們一聽不是要跟他們玩殺人遊戲,忙起身小心問,“殿下想殺誰?”

“沈睿。”劉離答道。

“沈睿?”太監們想了會子說,“可是安平公主的兒子,殿下的同窗?”

“不錯。”劉醇點頭,“我要殺了那個野種。”他母親打我父王,我就殺她兒子。

太監急了,忙勸道,“殿下,沈睿也殺不得,他是安平公主的兒子,聽說皇上也很喜歡他,你要是把他給殺了,皇上會發雷霆之怒的,殺人不好玩,幹嘛要殺人呢,殿下要是厭惡那個野孩子,可以有很多的辦法讓他生不如死的……”

劉醇說,“你以為殺他那麼容易,那小子功夫不錯,你們這些天天吹牛都能吹天上去的人,到了他跟前,還不夠他揍的呢。”

“話也不能這麼說,逞匹夫之勇有什麼好的,最主要的是要腦子好使。”太監們說。

“你們這些奴才,整天的不是拍馬屁,就是吹牛皮。”劉醇瞪他們一眼。

“殿下,其他的不敢說,但要說整個把人,還是不在話下的,殿下就說想他怎麼樣吧……”太監們拍著胸脯說。

當今聖上,很注重學識與教育,每年都會親臨皇室書院,考核孩子們的功課。

身著九龍袍的劉宸,一頭雪白之發,在陽光下閃著銀光,跟旁邊的玄因大師說著話。

“今天,朕正要考核那些孩子,你也不要急著回去,跟朕一起去看看。”

玄因大師應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皇上進來時,孩子們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靜地坐著。

劉宸的眼神掃過一遍,視線直接定在了小酒身上,不由皺起了眉,覺得自己的外孫還是太瘦弱了。

孩子們施完禮,便攤開了宣紙,進入了考核。

劉醇看著小酒的背影詭異地笑了下。

沈衍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