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宣紙便開始抓耳撓腮,外加時不時瞅瞅小外甥。

朱彌久卻是支愣著身子,眼神定在一處,也是小酒宣紙的方向。

就見小酒,思索的差不多了,便撩起袖子,準備下筆了。

可筆尖剛接觸宣紙,瞬間就暈染成了一大片,再試還是如此,根本無法下筆,紙張有問題。

旁邊的沈衍和朱彌久比他還要急,媽了個巴子,怎麼會這樣?

宣紙都是自己準備的,他和朱彌久的都好好的,怎麼唯獨小酒的就這樣?

臺上一直注視著小酒的劉宸見了,就要吩咐孫平再給孩子準備,玄因卻衝他搖搖頭,“陛下,不妨再看看。”

就見那孩子眉頭皺了好大一會兒,一把推開宣紙,就在桌面上下筆了,由於字型不少,都寫到沈衍那裡去了。

沈衍被擠到了角落。

可人家不委屈反而為喜,哎呀,看的可真清啊!

後面的朱彌久更是如此,喜不自勝。

劉醇一見,不由暗罵了句,心說,你能耐,交卷的時候,你還能搬張桌子去不成?

上面的劉宸和玄因,先是一愣,而後相視一笑。

孫平嘴角直抽抽,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