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有一個處了很多年的男朋友,她的死,也是因為失戀才造成的,那他會怎麼想?

定是鬧得不可開交。

她都能預見那雞飛狗跳的場景。

這說的還是知道後的舉止。

當然,這人是不會因為這些跟她分開的,可是在以後的生活裡,那些就像是一根刺,隨時都會冒出來,在他們以後的生活裡刺上那麼幾下,讓他們的生活蒙上一層陰影。

寶春是不覺得有什麼的,誰一生沒談過幾個男朋友。

可在榮錚身上就不行,他能跟你一直沒完沒了的鬧。

若是還要面對她以前的前男友,她肯定會告訴他。

可是,那個世界已經離她太遠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已經逐漸打消了回去的願望,因為,她知道,窮其一生,她都不可能再回到那個世界了。

慶幸的是,黑暗之中,那人看不到她的神情,她深呼了口氣說,“沒有。”

那人沒再追問,卻是拿開了放在她腰上的手,轉過身去了。

寶春睜著眼睛,望著帳頂好一會兒,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抬胳膊遮住了眼睛,很想跑到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到底是怎麼了?一天時間,牽扯上什麼神殿不說,孩子也弄丟了,丈夫也生她的氣,怎麼倒黴的事全被她攤上了?

若擱往常,寶春可能會主動示好,哄哄他,畢竟,不管怎麼說,從某種角度上說,她是有些理虧的。

可是,今晚,她卻沒那個心情,她的心已經是亂糟糟的,理不出來個頭緒。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夫妻兩人頭次各睡各的。

榮錚起床後,盯著閨女看了半餉,就出門了,沒搭理寶春。

寶春也沒搭理他。

蘭香聽說了孩子被擄走了後,一大早就過來了,剛好碰到姑爺走出去。

“你們,吵架了?”蘭香邊幫寶春梳頭,邊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寶春說。

蘭香不相信,“那姑爺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孩子被人帶走,他心疼孩子。”寶春說。

“不像。”蘭香搖了搖頭,“姑爺是疼孩子,可在他心裡你比孩子還要重要,這點連我都看的出來,他不可能因為孩子,連你都不理。”

寶春從鏡中看了蘭香一眼,“真的沒吵,就是他有些事情沒想開。”

蘭香低頭梳頭,“小姐,不是我多嘴,你可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姑爺已經做的夠好了,就連謝即明都說你是姑爺的眼珠子,一刻都離不了……”

寶春打斷她的話,“行了,不用說了,這些我都知道,我們沒什麼,過幾天就好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蘭香擔憂地看她一眼。

三四天已經過去,正如玄武還沒有丁點訊息一樣,寶春和榮錚的關係還是沒有改善。

同樣住在一個屋,卻誰也不理誰。

就連周邊的人都開始著急,敲邊鼓了,兩人的關係依舊僵持著,誰也不先低頭。

榮錚大概是想她主動坦誠,寶春卻不願。

連帶的王府內的氣氛都帶著冷戰的硝煙。

打破這一僵局的還是這天王府來的一位神秘訪客。

來人也不自報姓名,只說是寶春的故人,前來有要事找她,並且裝扮的也極為可疑。

得到通報,寶春也是納悶的,想不起來是誰在這個節骨眼上找她。

不過,她還是跟著管家來到了前廳。

一黑衣斗篷的人正揹著手看牆上的畫。

“不知閣下找我……”寶春乾咳了聲開口道。

那人聞言轉身,撩開了斗篷。

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寶春驚訝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