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哦,不,應該是北皇,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北烏的太子韓真。

他盯著寶春,面帶笑意,“好久不見,可還好?”

寶春忙讓管家上茶,引人入座。

坐定,她不由搖頭,唉嘆出聲,“別提了,事情糟透了,簡直一言難盡。”

韓真擔憂地看著她,“不管怎樣,要注意身體,你憔悴了不少,也瘦了不少。”

“有嗎?”寶春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著,“之前懷著孩子,自是會胖些,現如今孩子也生了,人肯定不如之前胖。”

韓真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你過的並不好。”

“孩子下落不明,怎麼會過的好?有些事想必你早已聽說了。”寶春無奈地笑了下,“對了,你一個皇帝,怎離開北烏,跑到大榮來了?”

韓真放下杯子,“我的確是聽說了,而且一聽說就快馬加鞭趕了過來。”

寶春哦了聲,有些不太明白地看著他,“為什麼?”

韓真拿深邃的幾乎能攝人心魄的眼神凝視著她,“聽說了後,我不能不來。”

“這……”寶春還是搖搖頭。

韓真沉默會兒,然後從黑斗篷裡抽出了一把劍,咣噹一聲擱在了桌上。

寶春的注意力瞬間被那把劍吸引了過去,看了看韓真。

見韓真對她點了點頭,她才拿起,仔細端詳起來,好久,才激動不已,而又肯定無比的語氣說,“玄武,是玄武。”

韓真笑著點頭,“是它,沒錯。”

寶春說,“真是太好了,我們不知派了多少人去找,一點訊息都沒有,沒想到卻被你找到了,你是怎麼找到的?”

韓真帶著笑,“我沒找,它一直都在。”

寶春愣了下,猛地抬頭,也笑了,“難怪,難怪,你瞞的可真夠好的,滴水不漏,連呆在北烏那麼多年的國師大人都沒發現,更何況是我們派出去的人了。”

韓真也是無奈地搖搖頭,“神劍現世,危害大於益處,我豈敢將它拿出來,我母親傳於我,連我父親都不知道,我母親被人陷害致死,我唯有低調保命,更加不敢透露一分一毫,至於那什麼神殿,我是興趣不大。”

說到這兒,他緩緩起身,“從小我便知道,想要什麼,都要靠自己的實力,那些邪門歪道,能幫得了一時卻幫不了一世。”

寶春頗為贊同地點頭,“既然你對神殿沒興趣,又為何拿它出來?”

韓真深深地看她一眼,“我聽說孩子有事,就知道你肯定不好過,自然是為了你。”

寶春的腦子轟的炸響了,為了她?什麼個意思?是她想的那樣?

乾笑了兩聲,她連忙轉移話題,“如此盛情讓人銘記於心,陛下有什麼要求,只管開口,只要我們能辦得到,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見韓真盯著她不吭聲,她又強調了句,“真的。”

韓真開口了,“我要你。”

“我。”寶春驚愣地指著自己的鼻子。

“對。”韓真專注地凝視著她,“到北烏來,做我北烏的皇后。”

寶春還處在震驚中時,門砰地一聲被人踢開了,榮錚怒氣衝衝,揮拳向韓真而去,“我早看出你圖謀不軌,她是我榮錚的妻子,不光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寶春見此,迅速回過神來,可不能這讓兩人打起來,將人打跑了,上那兒去找玄武。

寶春擋住榮錚,“他是開玩笑的,是吧,陛下?”

韓真沉默了許久,寶春一直跟他使眼色。

“給我走開。”榮錚扒開媳婦。

韓真這時點頭,“是。”

榮錚說,“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