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看,其實我也是受人之託,我不介意多送幾封。”香菸男如釋重負,滿口道謝,把一封粉紅色的信交到我手上。

我捏著情書,笑得很邪惡。剛一進樓,就看到葉容軒和一個如花mm有說有笑地走著。我疾步上前,雙手捧上情書,說:“一點心意,請你收下。”

葉容軒明顯見多識廣,睬都不睬我,就和mm走過。我一時氣急,跟上幾步,惡狠狠地把情書塞到他懷裡。葉容軒胡亂地拿著情書繼續朝門外走。他冷漠的表情,激起我好戰的情緒,也想起我本是來替人申冤的。

“葉容軒你站住!”我叫道。聲音太響,惹得四周側目。我不慌不忙地說:“信,你也收了。就趕緊回個信吧。”我從書包裡掏出紙和筆遞給他。

葉容軒有一絲愣住,隨即說:“憑什麼?”

“你這人懂不懂禮貌!來而不往非君子也!你快寫,我也好回去交差。”我一臉無辜。

“你是來找茬?”葉容軒似笑非笑地說。

“你不是葉容軒嗎?難道你改名叫茬?”我很是驚訝。

“神經病!”葉容軒說完,揚長而去。

之後我還得意洋洋地向葉容寬吹噓給葉容軒遞過情書的壯舉。若不是當年不想奪人所愛,沒定我會把葉容軒搞到手。

葉容寬一臉不屑:“我不記得葉容軒是個如此看重心靈美的人。”

………【第21章 風箏誤3】………

好在當時網路並不達,我的情書事件沒有被演變成“軒”然大波。不管怎樣,我也算成功地戲弄了花蝴蝶一番。我有些自得,覺得自己運氣不錯,是不是該買點彩票慰勞一下自己。我一直是中國彩票的票友。堅信要想富,先買彩票的真理。

我認命地拿著一堆彩票,在人來人往的食堂一角對著。很可惜,連個安慰獎也沒有。我憤怒地喝著不要錢的番茄湯,心想,今後幾天的伙食只有靠它了。

“原來你不但是個神經病還是個財迷。”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我轉身現,居然是花蝴蝶葉容軒。他端著飯菜在我對面坐下,一臉揶揄,說:“你也算是勤工儉學啊,上回是替人當郵差,這回又是替誰買彩票?”

“你管不著。”我氣呼呼地說。

“跟你的人說,下次找個入得了眼的人來跑腿,否則倒我胃口。”

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身體膚,受之父母。他這樣太不尊重我遠在西北勘探的父母。“葉容軒,不許你血口噴人。我可以告你誹謗。”我憤怒到了極點。

葉容軒恥笑:“我這人一向實事求是,就算世界上沒有女人我也不會看上你這種人。”

我忍無可忍,抄起桌上喝剩的那點番茄湯朝他潑去。慌亂之中我忘了碗裡還有一把叉子。

葉容軒一聲哀叫,“你這個潑婦!”講的太貼切了,我是個潑婦,還潑了他一身。望著葉容軒捂著叉過叉子的臉,我落荒而逃。

我到底錯了,不是我運氣不錯,而是太倒黴了,遇上葉容軒這顆喪門星。潑婦事件最終在食堂這個八卦集散地廣為流傳。晚自習時,上鋪的謝芳就一臉憂鬱地看著我長吁短嘆,:“江米你怎麼去惹葉容軒那樣的人,即使他當眾調戲你,那你也應該幸福的接受啊。現在好了,你把他弄傷了,以他的家世背景,不給你個處分是不可能的了。”

處分!我聽得心驚膽戰,這些年我雖幹盡偷雞摸狗的勾當,但這離處分還很遠。我一時心慌,我才入校不到一個學期,就得了個處分。我得想想辦法。我不能去找夏曉芙,那樣無疑是給她雪上加霜。於是我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到葉容軒的寢室號。

來到他寢室門口,敲了敲門,好久才出來一個眼鏡男。他看了看我,問:“找葉容軒?”我點點頭,心想花蝴蝶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