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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很多。他指指門上,我一看,赫然寫著告全體同學書:葉容軒從今年4月1日開始已經不再在本寢室居住,請廣而告之,自行尋他。原來我後知後覺。
“你不是那個潑婦嗎?”話一出口,眼鏡男方覺失言,有些愧色。
這是什麼話,我惡狠狠地說:“你認錯人了。”
估計眼鏡男有些良心不安,他居然好心地說:“其實他平時都不住在學校,這是他的地址,你要是有事就去那裡找他好了。”他一邊說一邊寫了個地址給我。
我提著水果籃,照著地址來到學校不遠處的小區。可惜敲了一下午,都沒人來應門,我萬分委屈,幾乎絕望。臨近傍晚,樓梯口走上一位白衣黑褲的男人。長得很周正,只是渾身透著非誠勿擾,非禮勿視的氣勢。勿擾男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就拿著鑰匙開門進了葉容軒的屋。難道是葉容軒家裡人?
“大叔?”我略帶遲疑地問:“請問葉容軒在家嗎?”
勿擾男望了望屋裡,說:“他應該不在。你有事嗎?”
“我,我……。”我我了半天也說不出話。
“這是給他的。”我鼓足勇氣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遞過水果籃。
勿擾男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我想起一下午在門外風餐露宿,以及即將到來的處分,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大叔,您就收下吧。”我哀痛地說:“您幫我和他說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因為買彩票沒錢了,才喝的番茄湯。如果沒有番茄湯,我也不會用叉子傷他。如今我還買了水果籃給他補補,今後一個月都得喝湯了。所以不要給我處分,我營養不良,會受不了的。我爸媽年邁,如果我受了處分,他們一定會氣病的,這樣家裡就更沒錢了。我就沒錢讀書了,我好不容易考到這裡來,還很年輕,我不想受處分。大叔求您了。”我已然語無倫次了,不過還是體現了錢和處分,這完全符合我的風格。
勿擾男默默地看著我,也不搭腔。估計沒見過我這種瘋子。許久,他才說:“你要不先進來坐坐,等葉容軒回來你和他好好說。”
我哼哼唧唧地進了門,坐在沙上,不停地重複:“大叔,您一定要幫我。”
正在此時,門一開,一隻貼著創口貼的花蝴蝶從門外進來。一見到我,厲聲道:“你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我有些害怕地往勿擾男身邊靠了靠:“大叔您幫我和他說說。”
“大叔,你叫他大叔,哈哈哈。”花蝴蝶聽罷竟然很開心地笑起來,雖然裹著創口貼,但也不妨礙他的花容月貌,豔光四色。“大哥,你都老成這樣了,認命吧。”轉而讚許地和我說:“潑婦,你果然眼光獨到。”
我瞪了他一眼:“我有名字,我叫江米。”然後靈機一動,對著勿擾男討好說:“大哥對不起,我主要是看你氣質沉穩,舉止大方所以尊稱你為大叔。其實你看起來很年輕的,比那花蝴蝶,不,葉容軒,年輕多了。你要在我們學校葉容軒肯定得下崗。”
“你說什麼呢?”花蝴蝶很不高興。我剛想對抗,覺有些偏離了我此番的初衷,我於是細聲細氣地說:“葉容軒,我來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弄傷你的。那個水果籃是給你美容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
花蝴蝶一臉不依不饒,說:“江米是吧,你也有今天。我這人就好記仇,你的這一筆我會記著的。”
天,真是人渣。我反口說:“花蝴蝶,你不要得了便宜就賣乖。要不是你四處尋花問柳,傷了夏曉芙的心,我才不理你。”
“誰是夏曉芙?”花蝴蝶問道。
“夏曉芙你都忘了,她是你前女友。”我好心提示。
“我不記得了有這麼一個人。”花蝴蝶淡淡地說。太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