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謊,他們的確讚我,如果楓兒想聽,告訴你也無妨,但如果聽了又要生氣那就算了,我可不想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會生氣?他們恨的是你,怨的是你,與我何干?我又怎會生氣?”我不以為然的說,但我又看見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線,又有點好奇,這死人在想什麼?

“既然不生氣那我就說與你聽,楓兒你可要聽清楚了,他們說他們的滄大將軍真是神勇,連瀚國的公主都睡了一年多,現在他們又說他們的滄大將軍真是豔福無邊,連瀚國的女王都被他們的大將軍壓在身下一年多,瀚國女王也只不過是他們將軍的一個女人,在大將軍身下呻吟罷了,他們還說——”

他邊說邊笑,那滿臉的笑意竟像抑制不住一樣,而我就所得臉都發綠了,他們真會評論自己,明明戰敗了,卻要在這裡讓自己的心舒服一點,讓他們的將軍形像高大一些,看到他還在笑,我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居然縱容下屬這樣汙衊我?

“生氣了?我就知道你這人小氣,說了肯定生氣,但其實我也挺鬱悶的,大家都說我睡了你一年多,但是我可連手指都不多碰,虧大了。”他一臉無奈的得我更生氣,居然用睡這個字,那麼粗俗。

“你無恥,你們滄軍更無恥。”他們居然說這話?讓我又羞又怒。

“你生氣什麼呢?你與我同床共寢一年多,誰不以為我早已經將你——他們這樣說你已經給你面子了,還有更難聽的,想不想聽,要聽的一次性說給你聽?”他的壞笑更濃,嘴角勾起的弧線更大。

“有膽做沒有膽面對,你當日當中扯下你的髮帶,在眾人面前恢復女兒身就應該想到是這樣?除了你難受,你以為我會好過?他們說我厲害到連王爺的正妃都睡了一年多了呢?我聽到都想撞牆撞死了算了,如果地上有一個洞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滄軍計程車兵要笑話就笑話吧,我還敢厚著臉皮對著他們,但回到朝中我怎樣面對天涵?怎樣封住天下悠悠之口呢?皇上問到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呢?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我?”他越說聲音越大,最後怨氣沖天。

“你以為就你聲譽受影響,如果真的是如他們說的那樣,我也認了,現在我可是蒙受不白之冤啊,明明沒有做過卻——”現在的他毫天戰場上的狠,也沒有之前的冰冷,就像一個想吃糖又沒吃成但被人冤枉偷糖的小孩一樣,在大發牢騷,在不停的嘀咕,讓人生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發笑。

“你笑什麼?有那麼好笑嗎?”他見不得我生氣,也見不得我笑,真是一個奇怪又矛盾的男人,此刻我的心是那樣的字根表,字根表中帶著淡淡的喜悅與甜蜜民,如果一輩子這樣多好,我多希望時光能倒退,如果不能倒退,就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滄祁,真的還要打嗎?”我無奈地問他,帶著一絲希望。

“你以為我不想退兵?這仗打的特別的鬱悶,輸了心情糟透,贏了心情也糟透,完全沒有我以前打勝仗的喜悅?完全沒有攻陷城牆的雄心與壯志,這日子過得真是一個煎熬,鬱悶得我想罵人。”

“第一次覺得打仗很累,第一次有那麼大的負疚感,是你讓我沒有當將軍的快樂,是你讓我少了馳騁沙場的豪邁,你要補償我,並且要好好的補償。”

“你說吧,你要我怎樣補償你,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會做。”我很認真地說,對他我覺得有所虧欠。

“廢話,那還用說嗎?我最想要的就是你做我的女人,做我滄祁的女人,不要說你不知道?”他一臉的嚮往,他身軀揚起的臉,黝黑如深潭但又亮如星辰的眸子分外迷人。

“滄祁——”我禁不住想喊他的名字,似乎喊得多些,這俊郞的男兒就屬於我一般,畢竟還算得上滄軍第一美男啊!

“楓兒你想去哪?我帶你去?”在黑暗